亮清澈,像深山里涉世未深的麋鹿,莽撞又单纯,还很无辜:“我没事要说啊。”
“那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来谈恋爱呀。”
景召抬起眼,看她。
她笑得纯真:“你不是不喜欢宾馆吗,那我们在家里。”
十九岁的男孩子,该懂的都懂了,哪会听不出来她的意图。他回避她的视线:“回去睡觉。”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低。
商领领手臂上都起了小鸡皮疙瘩:“我要在这里睡。”
他突然板着脸:“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我们是情侣,我在做情侣都会做的事情。”
送礼、亲嘴、上宾馆,恋爱不是这样谈的吗?
不过商领领也不喜欢宾馆,觉得没家里干净。
景召不跟她多说,把搭在椅子上的外套盖到她腿上,压着裙摆,把她抱了起来。
她立马配合地搂住他脖子。
结果令她很失望,景召不是把她抱上床,而是把她抱出去了。
她脚落地,很不满:“你干嘛呀?”
景召进屋,去拿了一个白色的记事本出来,正是商领领做笔记的那个本子。
她踮着脚去抢。
景召把手举高,绷着脸,不像那个年纪的男孩子,老成又严肃:“谁教你的?”
“怎么在你这?”
是景召在车上捡到的。
他又问了一遍:“谁教的?”
“我自学的。”
笔记本上还有那些小电影的片名,名字太露骨,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片子。上面有些用笔划掉了,有些还没划掉。
景召把那页纸撕了下来。
商领领去抓他的手:“喂喂喂!干嘛呢干嘛呢!”
她不喜欢不听话的,不喜欢忤逆她的。
她会惩罚人的!
景召单手把她拉开一些,避开她胡乱挥动的手,把那张纸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你年纪还小,不要学这些乱七八糟的。”
说的好像他年纪很大似的。
商领领头一扭:“哼。”
等着吧,她生气了。
景召把掉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披到她身上:“领领,我们顺其自然吧,嗯?”
他之前总是叫她商领领,是第一次这样叫她,叫她领领。
她被蛊惑了,不仅不生气,还乖乖交出了掌控权和主动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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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最近在调码字生物钟,二更,预计十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