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拿出了纸巾,擦掉了秘银剑刃上的血迹。
因为秘银剑刃是杀人不沾血的缘故,所以剑刃上的血液都是一擦便消失,不会留下丝毫。
而杀人不沾血,可不意味着无论怎么砍杀,剑身上都会一干二净的。只能说是材料不至于被血液浸透,只会在表面缓缓滑落,最终彻底血迹彻底流光,不留下丝毫痕迹。
而擦拭一下,就能加速这个过程。
尼克可不喜欢看到自己的武器上沾染着恶心的血液,如果他浴血沙场的时候,或许很乐意看到血浆伴随着残肢断臂四处乱飞,但是现在,他很平静并且觉得这里很和平的时候,就算把玩武器,但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武器上沾着恶心的血浆。
擦拭着剑刃,尼克平淡道:“果然,像凡人那样发怒叫嚣,很不适合我。”,他把擦干净的剑刃竖在眼前,然而剑尖指向那位马背上,名为黄埔的高地管理者。
“我觉得,我更适合简单粗暴一点。”,秘银剑身散发出着光芒,从护手位置开始,通过剑身,直至剑尖,都在散发着圣洁无比的白光。
“你惹怒我了,我不会试着给你公平,而是会直接审
判你……死刑!”
微风吹过,如今高地的这条街区上,十分安静,安静到人们都能听到风声。
马背上的人似乎感觉到压力了,他抽出了马背上的那把自动步枪,对准了尼克直接抠动扳机。而尼克,不慌不忙,身形恍惚后再一瞬间出现在了黄埔骑着的那匹马的头上。
剑刃也搭在了黄埔的肩膀上,抵着他的脖子。
“你想死吗?”
尼克问道,剑刃上散发着丝丝如烈日带来的烧灼感。剑刃距离黄埔的脖子还有一两厘米的距离,但是他的脖子就已经出现了烫伤,一条线,与剑刃相似的那种烫伤痕迹。
黄埔瞪大了眼睛,看起来恐惧无比。
他抠动了扳机,子弹轰击在尼克的身上,而后便无声无息了。
就好像子弹根本没有出枪口一样,只能听到枪声,也只能看到弹壳从枪身上弹出。但是却射不出子弹,即便枪口喷发着火焰,也没有子弹出现击中他的身躯。
尼克抬起了秘银剑,对准了这位黄埔的脖子。
而他脚下的马匹很快,他就好像没有体重一样,踩在马头上,那匹马却似乎完全感受不到重量压迫,甚至还一动不动。
他
高举长剑,那黄埔想要行动,可是他却完全动不了。四周空气给人感觉都凝固了,将他的身体压迫着,让他无法动弹。
剑光闪过,秘银剑劈砍在他的脖子上,将其脑袋砍了下来。
而后尼克脚尖一点,轻飘飘的一个后空翻让他落地了。轻轻松松,穿着的洁白睡袍都没有被那黄埔脖子上喷发的血浆沾染到丝毫,他就像是天外飞仙一样。
他的表情那样平淡,心境也是那样随意。
却不知道他的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神嘛!就是如此,不光是神,世间万物都是如此,狮子不知道惹怒鬣狗群的后果是什么,就像古时的一国之君选择为所欲为一样。
无论多强,总是不能随意而为的。
只是,尼克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带来什么后果吗?看他那自信满满,似乎算计着什么表情,让人感觉或许,其实他心里早就想好了一些事情,也很清楚自己这么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他望了望天,估摸着,时机差不多到了。
……
在白鸽安全区的斯凯,此时坐在会议室里。
而夏江也在一旁,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而原因嘛!恐
怕和斯凯闹腾出来的那些事情有关,其实夏江对于这件事,应该更气愤的是他的手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