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初惶然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惊吓之余又有点疑惑,哑着嗓子问道:“你不是应该在医院陪楚楚吗?”
他怎么会舍得让心上人独自一人留在医院?
时萧云冷厉的眼神变得阴鸷,“姜云初,你故意找茬是不是?”
想到楚楚梨花带雨说不想再当‘第三者’,时萧云就无比憎恶她。
男人紧抿的薄唇昭示着他的愤怒,粗鲁扯开她的睡衣。
因低烧而微着红晕的肌肤,不显病态反而像涂抹的淡淡胭脂,魅惑诱人。
时萧云喉结滚动了下,一团火苗悄无声息烧了起来,意识到自己对她起反应,又反感又气愤。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配提她。”姜云初负气避开与他的对视,委屈灌满胸腔。
委屈太大了,想藏都藏不住,泪光在眼眶不停打转。
时萧云不管看到姜云初什么样子,都能升起无名火,冷哼道:“知道就好!”
说罢,男人再次动作起来,自顾自地像个没感情的机器在履行夫妻义务完成任务似的,也不管她是否愿意。
以往她能忍,是因为对时萧云抱有幻想,如今她身处地狱,都是快死的人了,哪里还能强装乐观,任由他折磨自己。
“萧云,今晚真的不行,我身体不舒服。”姜云初气得浑身发抖。紧紧捉住男人的大手不让动,嗓音嘶哑带着乞求。
指甲掐进时萧云结实的小臂,痛虽不算什么,她的行为却已经激怒他。
几乎不费什么力气,时萧云就将姜云初死命抓住他的双手握在一只手里,并用领带绑在了床柱上。
两只白皙的手臂拼命挣扎,不断在时萧云眼前晃来晃去。
时萧云看着纤细得过份的手臂,眉心微蹙,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了?
身子似乎也清减了不少,莫非真的生了大病?
刚疑惑一瞬,时萧云立刻否定自己的想法,姜云初根本就是只打不死的小强,生命力旺盛得很,即便生病也很快就能好起来。
曾经有一次发烧到39度都能上一天班,并且还谈下一个大项目,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倒下?
“想学楚楚?哼,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这东施效颦的样子有多丑陋?”时萧云嗤之以鼻,认为她不过是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姜云初停止挣扎,直直盯着男人满是嘲讽的眸子,喉咙像被塞了灌满水的海棉,满腔的话说不出来。
时萧云绝不是粗心大意的人,否则也不可能短短几年时间让公司利润成倍成倍地增长,除非他对这事不上心。
见姜云初不说话,时萧云冷笑,“被说中,无言以对了?”
她都快死了,竟还认为她是在学楚楚,想要得到他的垂怜!
姜云初紧紧咬着下嘴唇,偏过头不想看他。
时萧云原本都没兴致了,却莫名被她激起征服欲,大手按住她的双肩。
“我不是你免费的发泄工具,你要发情找别人去发!”姜云初这一股子怨气憋了几年,今晚终于忍无可忍。
“姜云初,少tm在这儿装烈女,当年要不是你犯贱,上赶着要我睡,现在躺在这里的应该是楚楚!”
姜云初转头,望着身上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男人,忽然感觉好陌生。
这已经不是她心中那个光一般照亮她生命的男孩了。
被所爱之人羞辱、践踏,这绝不是她想要的爱情。
看来她真的不能再执迷不悟下去了,是该认真考虑离婚的事了。
整整折腾了一个小时,姜云初嗓子都喊哑了,枕头也湿透了,最后昏睡过去之前,隐约听到男人说:“等楚楚身体好了,你跪下求我我都不会再碰你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