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战绩听了说:“你说的全是事实,这是当家人的错,也不能全怪孩子们,以后得给他们些压力才行!可没有天才,也是难以继承我云家这么大的基业。”说完还长长叹着气。
冯丽丽对丈夫在对待儿女方面是很失望的。尤其是云应玉做小妾的事上,她与云战绩争吵过两次,而云战绩脾性很好,但也很犟,她争吵,云战绩只是不理她,弄得她也没有办法。后来云战绩仍对她好,而云应玉做妾也成了事实,冯丽丽知晓,再恨丈夫也没有办法了。
这一次儿子出了事,她又恨云战绩不管,不过冯丽丽很明事理,她知云战绩想管也管不了,这事也无法怪云战绩了。
正因为云战绩对她很好,好些事均争求她的意见,投桃报李,她对丈夫当然也是尽量地帮助。
现在,冯丽丽见丈夫一进门就唉声,愁眉不展,也有点于心不忍,想说又不敢说,处在犹疑两难之间。
最后看到云战绩闷闷不乐地坐在那里,直是叹气,不只是叹气,还锤着胸口,弄得她也芳心叨叨,情绪不宁,也随着叹了一口气,狠了狠心说:“其实我们云家不是没有天才,只是有天才在云家也不敢露。
彪儿本是天才,可又如何呢?怎么会非要彪儿上京呢?她的贴身侍卫陆战的修为不是比彪儿还高吗?为什么不让陆战去?上京就上京吧!可怎么会恰好回来的路上殁了呢?回来正好是经过兴旺城的,这难道没有猫腻吗?
就是得到噩讯以后,按理说首先应当让父母知晓吧?可是却不让我这个母亲知晓。你说这是不是有意所为呢?后来知晓了,可又不知报讯人是谁?连死的地点也不知晓。我不相信,你对彪儿的事一点也不疑惑?
彪儿的媳妇罗玉蓉比彪儿更出色,比彪儿的修为还高。气力双修,十九岁,修气竟然达到九级玄气的一层。修力也达到七级暗力的八层。在她失踪时,恐怕比这个修为更高,可又怎样呢?怎么会几年不让回来,又恰好在回来时被人劫走呢?你是一家之主,难道你心里没有数吗?从儿子出事,到儿媳妇出事,你都不闻不问。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任由别人行残害之事,你也不管管,处在一个尔虞我诈的家庭里,有天才谁还敢露呀!”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云战绩听了冯丽丽的话,知冯丽丽有所指,更有天大的怨气,叫他也一时无言以对。
云战绩自己想想,他对儿子与儿媳确实没有关心过,就连儿媳这样的天才他也不知,不由得也有点后悔又愧疚地说:“是呀,这确实是为夫的错,还错的不是一点半点,自己一心扑到修炼上,想提高修为保住这一个家,可是没有抓住重点,唉——
云战绩没有说下去,眼神却显得黯淡无光,脸色也十分的痛苦。
冯丽丽看到云战绩这付状态,又自己认错,知他也后悔了,可后悔又能如何?不由得也叹了一口气。
云战绩长叹不语,冯丽丽又是相当贤淑,丈夫已经认了错了,她也不愿继续埋怨,一时间二人均无话可说,默默然起来。
沉默了好大一阵,云战绩又叹口气说:“失去儿子与儿媳,我也心痛,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追悔莫及呀!现在我们只能着人暗地里调查此事了。你怨我也是对的,可到此时,……”
冯丽丽想到儿子与媳妇,勾起她满腔的悲与愤,美目里禁不住就攥上了泪花。无限悲切地说:“为妻也不是怨你,事到如今,怨你又能如何?只是为了说明一个事实,在这个家里,有天才也得密藏起来,紧藏的,还有人要计算,倘一泄露,恐怕又有生命之危。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呀!”
说到这种程度,云战绩再怎么也知晓在云家还有暗藏的天才,只是不敢说出来,当然不是防他,而是怕他说给别人。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