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声音十分的坚决。
“不放!”这个声音也很坚定。
脸上贴着几根纸条的余宵,怒视着一脸清爽的曲冥,“别耍赖皮!”
旁边的王野脸上再次贴满了纸条,手里捏着一把牌,无语的看着这两个。
刘昕溪在王野旁边捏着几张牌,瞅了眼他手里那一大把牌,颇为怜悯的摇了摇头。
宋黎莉捏着手里四五张牌,看着还在抢着一张牌的余宵与曲冥,嘴里大叫:“快点啊,你们俩就这么两三张牌了。我们都要等睡着了。”
坐在曲冥旁边的苏弃看着余宵,“你是哥哥,让让弟弟。”
余宵死死捏着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帮他作弊,这张肯定不是乌龟!”
曲冥终于放了手,嘟了嘟嘴,“讨厌,都不让让小孩子。”
余宵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牌,展示出手中只有这一对了,轻松的丢在桌上,“哼哼,我就知道。我没牌啦。你们继续抽吧。”
说完他低头摸了摸脚下的小二,“小二,还是你最靠谱了。”小二在他脚下连连摇着尾巴,似乎在应和着。
曲冥对着小二哀嚎:“我天天跟你分享美食,你居然出卖我!”
周景歌从诊所门口拎着小花走进来,“小溪姐,你家小花又偷溜出去,被我抓到啦!”
童晁跟在周景歌身后走进来,嘴里带着笑,“它躲在车上,想跟着我们一起出去,被景歌抓到了。”
刘昕溪把牌扣在桌子,拿过小花在手里甩了甩,“外面多危险啊!万一你遇见实验室那帮坏人呢!笨小花!以后不准乱跑!”
小花在刘昕溪手里装着死,焉儿着花朵,耷拉着叶子,一副随你摧残的架势。
周景歌扫视一圈屋里的人,“话说,今天该谁白天值班?我出门前,回来后都没看见有人在屋外守着呢?”说着指了指从门外缓缓走进来的邹茗笙,“你们居然让个残疾人守门?”
邹茗笙杵着拐杖正走着,听见“残疾”两个字晃了晃,带着无奈的笑,“我只是伤患,还没残疾呢,哎。”
宋黎莉原本还一脸看热闹的盯着小花,一听周景歌的话突然跳起来,“啊啊,今天是不是该我啊!擦,跟你们玩抽乌龟忘记了!”
说完她突然冲周景歌挺了挺腰侧,掀开衣服一角露出裹着纱布的地方,带着一脸不服的表情,理直气壮说:“我也是残疾人!你还让我守门口呢!”
周景歌无语扶额,那边曲冥露出之前被绑走打晕使劲扔在地上,导致擦伤的脖子和脸颊,嘴里跟着起哄,“我也是残疾人哦。”
旁边的苏弃和刘昕溪、王野身上都或多或少裹着纱布,一起露出可怜的表情看过来。
气得周景歌掀起衣服露出腹部还裹着纱布的地方,“当我不是残疾人?!”
一旁的童晁看着这一幕幕,直接呆傻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反应了。
昨晚值夜补好瞌睡的余侥无奈的扶着门口站着,“所以,你们是一群残疾人联盟吗?睡了一天我饿了,请求吃饭啊。”
他说完摸着饿扁的肚子,嘴里还在嘟囔:“我说,除了人家邹茗笙是真断腿了。你们几个这三天都没换纱布了,这是好了的节奏吧?!”
苏弃心虚的摸了摸手臂上的纱布还没说什么,宋黎莉从门口跑进来,“好多人!跟逃命似的!”说完顿了顿,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懊恼的说:“太久没看到人了。”
她这话一说完,一屋子的人都怒视着她。
宋黎莉恍然过来,连连摆手,“哎,我错了,我是说也不算很多人,就两辆车开过来了,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