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葙子一剑挥指着一把剑,剑光闪烁,折射着斜阳,化作一缕缕金光。
竹夫人身子越来越快,却始终近不得青葙子的身子。
直至化作六道身影,刹那之间各挂六个方向,掌影齐齐向青葙子拍去。
青葙子身子一歪,陡然化作三头六臂,各有一道金光刺向掌影。
一时间,周围的兵丁傻眼了,不知该用什么词汇去形容眼前诡异而又处处是杀机的盛景。
终究是青葙子的剑影长,竹夫人的掌影刚落入剑网,整个衣袖就被绞碎了,吓的竹夫人急忙脱身,露出了白如玉的小臂。
青葙子占得上风时,寒鸦正被弗神医逼着向后退,他着实找不到这矮胖子的命门。
苏幕遮瞥见,去势如流星,一刀由背后向弗神医的脑袋砍去。
弗神医听的风声,头颅一歪避开去后,右胳膊架住了苏幕遮的青狐刀。
寒鸦趁机又一棒子抡来,“啪”,被弗神医左胳膊一打,彻底粉碎。
“让我来。”苏幕遮说罢,身子一个后跃,躲开弗神医一脚后,一刀砍向弗神医的胸口。
“哼。”弗神医不屑一顾,不挡不避,一拳向苏幕遮胸口砸来。
“梆”,苏幕遮一刀砍上去真和砍在石头上一样,握刀的虎口甚至有些发麻。
苏幕遮惊诧万分,心说若让士兵把这功夫学了,岂不是天下无敌?
只是横练功夫又岂是所有人能学会的?它不仅需要天赋,更需要千锤百炼,饱经挨揍方能练得出来。
弗神医的一拳到胸前,被苏幕遮轻松躲了过去。
弗神医也只有这一身横练功夫霸道,拳脚功夫稀松平常。
苏幕遮又一刀砍在弗神医胸口,依旧徒劳无功。
“别白费劲了。”弗神医冷笑道,“你是伤不了我的。”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不信邪。”
苏幕遮说罢,“刷刷刷”三刀又砍在弗神医胸口上,虽无伤痕,但刀上力量还是让弗神医前进步伐一缓。
弗神医不屑的掸一掸胸口不存在的灰尘,“那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说罢,他不理长刀,蛮横的向苏幕遮撞来。
苏幕遮“逍遥游”傍身,轻巧避过,手上青狐刀又是三刀砍在胸口,再躲过后又是三刀。
弗神医一直沾不到苏幕遮衣袂,心中有些恼怒,是以出招不断,一时竟未察觉到胸口的不适。
直到他气喘吁吁的停下来,胸口因呼吸起伏时,方察觉到有点痛。
“嘶。”弗神医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他胸口的衣服并未因刀砍而烂,只有一道缺口,缺口下的皮肉已烂,鲜血在渗出。
“你……”弗神医害怕起来,盖因苏幕遮每一刀都不偏不倚的砍在前一刀印记上。
滴水穿石,铁杵成针,何况骨肉之躯,在刀刀砍在一个点之下,弗神医再横练的功夫也招架不住。
他抬头看向苏幕遮,再无方才的狂傲。天下用刀者多,但似苏幕遮这般精准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唯有知晓苏幕遮付出的,方知他出刀之精准有多么来之不易。
在堕龙坑的变故后,苏幕遮睡一个时辰外,整夜都在练刀,或意动,或一刀一刀挥着,直到手臂酸麻。
苏幕遮横刀,不给弗神医歇息的机会,再次向弗神医的胸口砍去。
这时的弗神医已有顾及,不再只护着口耳鼻下阴这些要害,也有意的将胸口护起来。
只是这样一来,弗神医不免有些顾头不顾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