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了,“母亲,既然您怀疑妾身的话,那么妾身也怀疑着母亲了。还请母亲赎罪了。”萧氏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侯爷,世子,你们现在也听到世子妃的话了。我不过说了实话,世子妃就开始诬蔑妾身。
妾身真的冤枉,侯爷,世子,你们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妾身真的冤枉。”不知道何松竹要说出什么,萧氏赶紧放低声音拉拢平阳侯和段智睿相信自己,不管怎么说。段智睿都不会相信萧氏,只会相信何松竹。段智睿递给何松竹一个我相信你的眼神,何松竹心里就舒心多了。
只是面前的萧氏也太狡猾了,“母亲,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冤枉你,我说的也是有理有据。母亲要不要也听一听。”何松竹试探着萧氏,平阳侯咳嗽着:“既然有话那就说出来,本候正好也听一听。”“是,父亲。”何松竹朝平阳侯作揖,何松竹亲启红唇:“启禀父亲,昨日妾身确实在祖母的屋里。
但是这一切就不代表妾身会害着祖母,妾身可以对天发誓,妾身没有害着祖母。妾身的心里对祖母很尊敬,尤其祖母从小对世子非常的好,还有也对明娴很好。妾身没有理由对祖母下毒手,要害了祖母。至于母亲,我想问着母亲,今日是不是母亲要交出嫁妆的第三日。
不知道母亲是否已经准备好嫁妆,如果准备好了。不知道母亲是否可把嫁妆给我们了?”何松竹平静的盯着萧氏,萧氏在心里提示自己,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被何松竹给挑拨了。赶紧的冷静下来,冷静,冷静。萧氏板着脸:“现在是谈论母亲的事情,你牵扯到嫁妆做什么?”
“怎么不能牵扯到嫁妆,母亲不是说我有害着祖母的动机,那我也说母亲有害着祖母的动机。想来母亲肯定没有把嫁妆单子上面的嫁妆凑齐了,如今想着引开大家的视线。就有了祖母去世,母亲觉得妾身说的怎么样?”“当然不怎么样了,我不会害着母亲。
侯爷,您看看妾身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在平阳侯府待下去了。连世子妃都怀疑妾身,不把妾身当做婆婆。侯爷,还请您大人大量,给妾身一封休书。让妾身离开平阳侯府,侯爷,妾身求求您了。”“母亲,您现在还不能走,您还没有把嫁妆给我们。怎么可以走呢?”
何松竹如今硬是逼着萧氏拿出嫁妆,萧氏大多数都当了,如今去哪里找回来。都没有了,萧氏就算着急,也没有办法。去哪里赎回来,还有不少被平氏鼓动着,送给了平氏。那日平氏撇的跟她没有关系,其实要不是平氏鼓动着萧氏,萧氏怎么会动着这样的念头。
如今萧氏恨着平氏,“行了,赶紧的起来,不要丢人现眼。那你说嫁妆你准备好了没有。”平阳侯这是相信何松竹的话,怀疑着萧氏。萧氏不敢置信的说道:“侯爷,您现在居然怀疑妾身,妾身真的冤枉。侯爷,既然您不相信妾身的话,妾身活着也没有意义了。妾身还不如死了算,去陪着母亲。
让那些人的计谋得逞!”说着萧氏不经意狠毒的瞪着何松竹,直接的往门口撞去。平阳侯也没有想到萧氏居然真的那么冲动的去撞门。一时之间也没有反应过来,正好萧氏撞门的这一幕被迟来的段智茹见到了。段智茹一身白衣,见到萧氏要寻死。撕心裂肺的喊着:“母亲,母亲。”
急忙忙的跑到萧氏的身边,不要呀!不要呀!平阳侯和段智睿、何松竹都没有想到会被段智茹还有苏氏见到。何松竹心里一惊,不好,恐怕萧氏就算算计好了,要被段智茹见到。日后段智茹肯定记恨着段智睿和何松竹,不管怎么样。现在都是因为何松竹揭发萧氏的真实面目,萧氏才是有如此的举动。
萧氏已经昏迷过去了,段智茹扶着萧氏,不断的喊着:“母亲,母亲,您别离开茹儿。祖母现在已经离开我们了,母亲,您不能再离开我们的身边了。母亲,母亲。”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