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什么关系?”何松竹转头看着两个戏子,不得不说薛氏的眼光还不错,跪在大堂之上的两位戏子,小脸蛋确实不错。可惜了做戏子,表面是梨园戏子,实际就是现代的牛郎,真的不禁让人感慨万千。
不一样的时代,同样的职业,挂羊头卖狗肉。薛氏心里一跳,该不会真的说。让薛氏猜中,其中一位戏子迅速的作揖:“启禀梁大人,小人一直在林华阁唱戏。一年前,薛夫人来到林华阁,找到了小人。小人只卖艺不卖身,薛夫人一直缠着小人。都被小人拒绝,后来园主跟薛夫人合谋。
给小人下药,从那以后,小人就变成薛夫人的人。小人心里不甘心,但是小人人微言轻,实在拗不过薛夫人。昨日薛夫人来找小人和哥哥,对了,这位就是小人失散多年的亲哥哥。”指着身边穿着蓝色袍子的戏子,原来亲兄弟。看来薛氏的口味还听独特,那么薛氏的相公不知道。
还是不关心薛氏,才会让薛氏变成这样的人?户部侍郎脸色变成猪肝色,怎么也没有想到薛氏居然变成这样放荡的女子,出去包戏子。而且不是一个,还是两个。早些知道的话,就不会来这里丢人。现在好了,兵部尚书还在,那么日后自己的同僚都知道,有薛氏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还怎么在官场混下去,户部侍郎死死的瞪着薛氏。真的很想把薛氏掐死,夫妻两个人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儿子早早成亲。不用他们夫妻两个人操心,只有薛氏让他们操碎心。给薛氏找的相公,那是寒门子弟。无父无母,这样薛氏嫁过去不用受罪,婆媳之间的矛盾也没有。
亏得户部侍郎为薛氏着想,可薛氏回报给他的就是出去包戏子。都已经一年,户部侍郎和夫人都没有发现,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巨大的讽刺。薛氏见着户部侍郎和夫人的脸色,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段夫人,你也太过分了,居然这样败坏我的名声,我到底哪里得罪段夫人。
段夫人要这样损坏我的名节,我日后还怎么做人。爹娘,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包戏子,爹娘,其他的人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们一定要相信我,都是段夫人诬陷我。”薛氏趁机拉着母亲的手,恳求母亲帮着自己说话。但是户部侍郎夫人撇了薛氏一眼,轻轻的把手从薛氏手中抽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不想段夫人会诬陷你。”母亲的话把薛氏打入无边的深渊,有这样的母亲吗?怎么会这样,“户部侍郎、夫人,你们可以质疑我的话,我不在意。要是你们觉得我在损害薛夫人的名声,我何松竹可以对天发誓,要是今日他们两个人说的有半句虚言。
就让我遭天打雷劈,不知道我这样说,薛夫人还有什么要反驳。”薛氏气愤的指着何松竹:“你这个女人太狠毒了,段夫人,你就是在破坏我的名声。我一个大家闺秀被你说成这样,我日后还要怎么做人。段夫人,你太狠了。”何松竹轻笑着:“薛夫人,你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
提醒大家注意薛氏的穿着,薛氏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随意札着流苏髪,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耳际的珍珠耳坠摇曳,指甲上的宝石到是妖艳夺目,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薛氏可是死了相公的人,需要这样穿吗?而且还涂抹胭脂水粉,户部侍郎和夫人倒还没有注意。如今被何松竹提醒,觉得在兵部尚书面前丢人。不由的上前反手打着薛氏一个耳光,薛氏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爹,你居然打我,从小到大,你都没有打过我。现在居然就为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