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颈前静静躺着一只金丝通灵宝玉,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耳旁坠着一对银蝴蝶耳坠。
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盘成精致的柳叶簪,再掐一朵玉兰别上,显得清新美丽典雅至极。黛眉轻点,樱桃唇瓣不染而赤,浑身散发着股兰草幽甜的香气,清秀而不失丝丝妩媚。散发着贵族的气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美的到了及至。宛如步入凡尘的仙子,挥动着手中的玉面罗扇,优雅而有气质。
萧妃现在才二个多月的身孕,小腹还没有隆起。增添韵味,圣上不禁抬起头注视着萧妃,这些日子圣上经常来德妃的寝宫。萧妃怎么能不生气,德妃论家世比不上萧妃,只不过陪伴圣上的时间稍微上一些。可是萧妃胜在年轻貌美,体贴入微,“德妃姐姐,妾身不请自来,您该不会不欢迎妹妹。”
“萧妃妹妹哪里的话,您可是稀客,姐姐我很欢迎,来,妹妹,不要客气。赶紧坐下!”说着德妃要起身扶着萧妃坐下来,“德妃,你小心身子。”圣上用手扶着德妃坐下来,德妃娇羞的低着头坐下。萧妃一点儿也不高兴,但是面上还要露出笑容,太为难萧妃,萧妃直接的对上圣上的眸子。
“启禀圣上,臣妾冒昧打扰圣上和德妃姐姐,其实有事要求着圣上帮忙。”萧妃居然当着德妃的面说出来,德妃温柔的双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恢复,圣上没有吱声,萧妃继续说:“想必圣上和德妃姐姐也听说段夫人的亲爹找到京城来,还去衙门状告李将军夺人之妻。”
圣上怎么可能不知道,还密切关注着。就不知道萧妃这是什么意思,德妃讪讪的笑着:“是吗?我还真的孤陋寡闻,没有听说。”萧妃刚刚想说什么,就有太监跪在圣上的面前:“启禀圣上,两位娘娘,皇宫门口有一个名叫何守春的男子跪着,说要见圣上,有天大的冤情要伸冤。”
何守春,“圣上,何守春,那不就是段夫人的亲爹。”萧妃存着看好戏的心态告诉了圣上,圣上平静的说道:“不用理他,就让他跪着。”愿意跪多久,就跪多久。跟圣上没有任何关系,萧妃不吱声,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德妃跟段智睿那是亲戚,不能太明显的帮着,还有萧妃在。
德妃抬起头微笑着,等到三个人用完晚膳,太监说何守春还一直跪着。圣上不由的皱着眉头,怎么还不走。难道真的不害怕死,这件事情是不是其中另外有玄机,何松竹也听说何守春跪在宫门外要求见圣上。不由的恼火,何守春还不嫌弃丢人,一定要闹大,让京城的百姓人尽皆知。
那样对谁也不好,周氏的休书不在,何守春太过于阴险。何松竹皱着眉头想着,现在应该怎么办?冬梅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启禀夫人,听说圣上已经见了何守春,还在御书房见他。”何松竹大呼,不好,选择要赶紧去找崔墨然商量。崔墨然小心翼翼的松开何松梅的手,迅速出去。
跟何松竹两个人在书房商量着,圣上不敢置信的盯着何守春:“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周氏现在可还是你的妻子。”“启禀圣上,小民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任何欺瞒圣上。”何守春恭恭敬敬的作揖,把该说的话都说。“可是梁国公夫人和段夫人都说你应该去世,这是怎么回事?”
圣上戒备的盯着何守春,何守春愧疚的说道:“她们现在都被李将军给收买,我也知道我一个小老百姓,无权无势,可是我是她们的亲爹。她们不能昧着良心,不认我这个亲爹不算,还说我死了。天底下哪里这样的女儿,圣上,小民恳求您为小民做主。”圣上本来不限见何守春。
但是太后被惊动,还有身边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