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武开车过程中,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通过倒车镜瞥一眼车后,当他发现始终有一辆红色的面包车距离自己不远不近地跟随时,心里终于踏实了。
当行驶一个多小时后,太阳已经高高悬挂在当头了。
“小敏,我们暂时休息一下,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陈学武一边开车,一边跟齐顺敏商量道。
齐顺敏的秀眉微蹙:“唉,如今盼盼的情况不明,我哪有胃口吃饭呀?”
陈学武劝慰道:“这里距离平泰镇还有四五个小时的车程。咱们早上都没吃东西,现在再不吃点东西咋行?再说,符晓娟同学也该吃点饭呀。”
陈学武一边说,一边把目光投向了符晓娟。
符晓娟心里有事,并没有表态,就等于认可陈学武的话。
齐顺敏经陈学武这样一说,真感觉饥肠辘辘了,只好点点头:“那好吧。你找一个吃饭方便的饭店停车。
陈学武就等爱妻这一句吩咐呢,当即把注意力放在了道路的两旁。
当发现前方有几家路边饭店时,并没有停在第一家,而是靠近第二家停了下来。
齐顺敏不明白老公为什么绕开一家饭店,也无心情询问为什么,等汽车一停稳,便吩咐身边的符晓娟:“咱们下车吧。”
符晓娟乖乖地跟齐顺敏下车了,并在她监护下走进了小饭店。
陈学武殿后跟她俩走进去,当在进门前,下意识向后面瞭望一眼,发现了那里红色的面包车稳稳当当停泊在头一家饭店门口。
陈学武不由惬意一笑,心里暗道,人家也需要打尖吃饭呀。
齐顺敏不需跟符晓娟和陈学武商量,独自点好了饭,都是一些快餐。她想的是,尽快吃完上路。
陈学武在吃饭过程中,不由问爱妻:“你看看手机,难道他们没有联系过你吗?”
齐顺敏掏出手机看一眼,然后摇摇头。
陈学武不由皱紧眉头:“唉,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呢。你还是打电话告诉他们吧。”
齐顺敏任性地摇摇头:“不行,咱们已经告诉他们,孩子不可能去阳安了,谁让他们自以为是了?现在就让他们在阳安瞎转悠吧。你一定要亲自帮他们找回盼盼,让他们好好反思省一下对你的态度。”
陈学武一听爱妻这番话,终于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不由苦笑地摇摇头。
就在他们用餐的时候,已经身在阳安的谭立军正开着汽车搭载着齐顺梅在街道上毫无头绪地瞎转呢。虽然已经到了饭点,可他们可不像陈学武他们有胃口,谁都没有张罗找地方吃口饭。
齐顺梅自从清早赶到这里,就连早饭都没吃。她无法想象女儿这一夜是怎样度过的,那颗心几乎碎了。
她把头无力地靠在座椅上,回想着女儿在信中的留言,不禁思绪又回到了十七年前——
那一年,她还是一个大三的学生,也是一个含苞待放的婷婷玉立的少女。可是本来多梦年龄的她当时情绪异常难过,原因是她的初恋跟她分道扬镳了。
原来,她在大二的时候,跟一个大四的男生偷偷地好了。初恋的女孩是没有理智的。当她把自己一切都献给对方时,那位学长却因为毕业而离开她了。并且不再联系她。原来,那位道貌岸然的男生只是拿她解闷而已,一旦大学毕业了,就很快泡上了一个大款的女儿。
已经快急疯的齐顺梅终于打听到初恋的情况,顿时是悲痛欲绝。她晚上走出校门,去找个地方发泄,于是泡在酒吧里足足一宿,醉得一塌糊涂。
好心的酒吧老板从她身上找到跟她要好的同学联系方式,并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