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也说不定。大人先不要着急的下定论才好。”南宫雪一听,点了点头,应道:“黄大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不一会儿的功夫,三个人手里都持着一个本子走了过来,他们将本子放在桌上,然后开始翻阅起来,并找到关于这批沙子的采购情况记录。彭大人手里的这份是采购时对沙子的来源以及采购的途径都很详细的记录在案,他先跟南宫雪说道:“督察使大人您请看,这就是关于这批沙子的记录,从九月十五采购到现在再没有采购记录了,也就是说大人手里的这份就一定是记录上所记录的没错了。但是再我这里收到的时候确实是记录的是水沙没错,而且当时我也是经过仔细的验检才记录在案并收录到工部,再交由赵奢赵大人入库,最后是由苗靖苗大人派发的没错了。可是为何我收的水沙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沙子,那下官就不得而知了,也没法给大人一个交代了。恕下官无能,如果真是要怪罪那下官也就还是之前说的那些,就算有天交由刑部来处理,我依旧还是之前的那番话。”
赵奢一看这番情景,也赶紧翻阅着记录,找到关于九月十五的入库的一些记录后,他先是仔细的查阅了一番,对于自己当时的签字记录没有疑虑后,便跟南宫雪这儿讲述道:“督察使大人您请过目,这是下官九月十五的入库记录,从这儿开始,就是对这批水沙的一个详细的入库记录,这些都是下官一点一点仔细检查后,才允许入库,并且签上了名字,还有这当时搬运这批水沙工人们的名单记录,如果您有任何不相信下官的,也尽管可以去询问这些个工人,他们都能为下官作证。下官可以跟督察使大人发誓,当时入库的时候确实都是水沙不能是这样的沙子。”
“嗯嗯。”南宫雪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应道,“这么看你这边也是记录的是水沙,而且当时搬运的工人也能为此来作证。那就是说是入库后发生的掉包咯?苗靖大人您都看到了?这下可对您不利了。”
站在一旁的苗靖一下有些坐不住了,忙翻起自己当时对此批水沙的一个派发记录,因为现在的形式对他来说极其的不利,他不过就是一个五品小官,一个小小的工部料作裤官而已,一旦这个事情是发生在他这个环节上,那他的罪责是可想而知了,对于上有老下有小的他来说是何等的恐惧,这样的一个贪污罪责他是万万承担不起的。所以一想到这里,他便显得十分的恐慌。他极力的希望掉包的环节不是出在他这边。
南宫雪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这几位大人的神情以及他们的动作,希望能找出点端倪出来,好做判断。苗靖的这一系列的表现南宫雪全看在了眼里,心说:“这苗靖的害怕到底是怕自己露馅还是怕牵连?”
终于苗靖找到了当时水沙出库派发的记录,他不禁抬起胳膊轻轻的擦拭额头渗出的汗水,然后仔细的审查了一遍当时自己关于水沙的相关记录,来来回回的审查了三遍确保没错后,便将记录本反转过来跟南宫雪讲述道:“督察使大人您请看,这就是有关这批水沙的派发记录,九月二十就是对这批水沙开始派发,出库的时候都是写着水沙,而且也是经过了检查的,如果不是的话都不会从工部库房出库的。当时各部也都是签过字检验过后才让工人们搬运出库。您看这边华桦大人也有签字。京都府长史大人朱康文大人也签过字的。还有这里,当时赵奢,彭岳二位大人也确认签了字的。您可以看看,这都是做不得假的,笔迹这块都是亲自书写绝不会出现代写一说,咱们都是可以现场比对的。这经得起检验。我苗靖只是一小小的五品官员,上没有靠山,下没有党派,我怎么会有那么大胆子去做这等贪污之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我被查出贪污,全家老小都要因我而受到牵连,我怎么可能视家人生命于不顾呢?督察使大人,我小小的一料作裤官绝不会拿着身家性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