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嘛?我当时很高兴,没有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悲哀,幸而我们相遇在天真烂漫时!”说着不由笑出声,“我还是比致远兄幸运很多!我们的相遇更像是上天注定的,虽然在第二次见面时你戏称我是登徒子,可是那晚我却是高兴得失眠了!还记得那串绿松石的手串吗?那可是我当天专程到珠宝店定制的!你一定很喜欢吧!”
秦嘉善说到这里,感觉到莫蓠的手指似是动了一下,他立刻惊喜地看向她,见她依然安静的躺在那里,心里盛满了浓浓的失落。
小团子端着晚饭在门外候了一盏茶的时间,听到屋子里没了说话声安静下来了,忙紧走一步进了房间,“主子,您一天没吃东西了,吃点儿饭才能撑到天亮!”
“宝鸡县早已断粮,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秦嘉善说着将手背放在沈莫蓠的额头上试着温度,“莫蓠不知道饿了多少天了!”盛满怜爱的眼神注视着肌肤失去往日光泽而今人比黄花瘦的沈莫蓠,好在目前体温没有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