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那老婆婆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快步跑了过來,并边跑边喊道:“不好了,出事了……”
闻言,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怎么个情况,,如果真出了事……那我岂不是要莫名其妙的背这个黑锅,想到这里,脊背不由得“嗖嗖”地窜着冷风,这事儿闹的,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唯一能够还我清白的,就只有翠花了,如果翠花真的死了,那我……我恐怕要不明不白的搭上一条命,这可怎么办啊。
趁着他们都被老婆婆的声音吸引过去,我偷偷瞅了瞅身后,踅『摸』着逃跑的路线,为了求仙『药』为病重的老母亲治眼疾,我也只好铤而走险了。
沒曾想,我刚欲有所动作,那老头儿急转身抓住我的肩膀,怒目圆睁,道:“想跑,,沒门儿。”[
“翠花。”
青年男人第一个冲了过去,而中年男人和老婆婆也跟着走了过去,只有老头儿还死拽着我,说什么也不松开手,我心想着一个老头儿兴许弄不过我,倒不如趁此机会我挣脱束缚跑了吧,心里这么想,趁老头儿回头之际,我猛地挣脱开來,然后脚下抹油,溜之大吉,。
“哼哼,找死。”
声音未落,我却已察觉到哪里不对头,只觉身后一股劲风袭至,慌忙一闪,却不料一股火辣辣的疼,立时从屁股上传遍周身,我震惊地张大嘴巴,微微低下头,但见一根铁杵子竟贯穿我的裤筒子,贴着屁股蛋子斜扎在地面,忍不住,额头上顺势冒出一排冷汗,这,这可是太险了,若是我一不小心撞在了铁杵子上,那可不给扎了个透心凉啊。
双腿打着漂,我再也不敢挪动半分,准确的说,是根本挪不动了……
“嗤。”
老头儿走了过來,应声将铁杵子拔出,再次冷哼一声,道:“老汉我打猎数十载,别说是你小子,就是一只老虎,也照样接不了我这一杵子,哼,想跑是吧,我告诉你,待会儿只要让我看到翠花……我一定亲手宰了你。”
“哎呀,老叔啊,我真的冤枉,唉……你们,你们怎么就不肯相信我呢,我说了,我是……唉,算了,这次我认栽,我和你回去。”
深深地叹了一声,我这次可算是越描越黑了,早知道还跑什么,不跑兴许还沒事儿,这么一跑,沒跑掉不说,还平白故的要为人偿命,要说这次遇到的事,可真是寸,只是可怜了家中的老母亲,儿子不孝……
回到原地,老婆婆眼睛红肿地哽咽道:“老头子,咱们家儿媳『妇』翠花说不定就挺不过这关,要是醒不过來,那翠花可就……可就……呜呜呜~~~”
闻听此言,我眼睛一亮,原來翠花只是昏『迷』,看來我还是有着一丝希望,只不过这个希望,太过缥缈了。
老头儿一瞪眼,道:“女人家的哭什么哭,快把翠花抬回家,论如何也得让将她唤醒。”
说着,中年男人和青年男人二话不说地抬起翠花,老婆婆则抱着孩子走在后面,我怔怔地看向老头儿,只见老头儿一皱眉,道:“翠花沒缓过來之前,你哪都不能去,老实点的跟我回去,否则老汉我马上宰了你。”
“老叔,我……我还要赶路,距离七日时限还有五天了,老叔,求求您放了我吧。”
我几乎用哀求的眼神看向老头儿,但老头儿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把拽住我的肩膀,不由分说地拉回了家,我心想,这下麻烦大了……
这不周山号称通往天界的神山,山体面积极大,就算是住在半山腰上的山民,也是和下面平原上的百姓一样生活,不多时,我便來到老头儿的家中,一个农家小院,老头儿吩咐俩儿子在院子里打了根桩,并将我五花大绑地拴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