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倍,如同六岁儿童,若不是那张脸依然肥嘟嘟的,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南派古家的缩股成钉,真是神奇!”封二赞道。
我刚要进洞,菜花一把拦住我,从怀里抱起那只大公鸡,伸手在鸡头上一点,大喝道:“起!”
一直没派上用场的大公鸡,撒开腿丫子,往洞的那头咯咯跑开了。
辩听了片刻,菜花说:“行了,走吧。”
地道里,奇寒无比,毕竟这里的地段属于阴司管辖,阴气浓烈,虽然不如阴关那么渗人,却也极是难以忍受。
“秦兄弟,这个给你,吃了就不会有事了。”包子递给我一颗白色的药丸。
我笑着接过,想也没想就吞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包子兄弟就觉得亲切,自然也不会多有防备。
药丸一下,体内顿生一股热气,身子果然不那么冰寒了。
菜花有些不悦了,秦哥,你也不问问就吃了,万一是颗毒药,还不得玩完。
饺子抬腿就给了菜花一下,我说你这人咋这么没心没肺,这可是我们段家秘制的雪玉丹,专避阴寒、尸气,换了别人千金老子也不卖。
菜花似乎跟这饺子杠上了,刚要开骂,我赶紧拉住了,“菜花,少说两句。”
在地道里爬了约莫三四个小时,渐渐有了光亮,在一间破旧的老房子炕洞里,我终于呼吸到了阳间清新的空气。
走出老屋,晒着暖洋洋的阳光,吸着郊区清新的空气,全身舒坦,说不出的痛快。
感谢了包子,我和菜花打了车,把封二送到了警局。
回到家,我俩第一时间点上了香烟,呼呼的吸了起来。
乖乖,这几天差点没憋死老子!菜花吹着眼圈,美滋滋说。
我站在窗户,低头抽着香烟,摸着胸口的紫葫芦,心中波澜起伏。
去了趟阴司,我才知道一切超出了我的想象,阴司远远比凡间要黑暗,要想成为阎君,进入幽冥山,千难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