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跳上大头的背,娇喝一声:“走!”
大头冲我鄙夷的吐了口黑水,感受到小月的怒气,快速的往丛林深处爬去。
“小月!”我望着消失在丛林的背影,心中隐隐作疼,路遥三千里,却仅此匆匆一别,不得不说是一件憾事。
我轻轻的转动着手上的扳指,看着天空的明月,“小月,你怎么就不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呢?其实,就算是你不来报这个信,我也会去参加九月九的百宗大会,哎!”
“夜叉!她走了?”白莲端着小碗从竹屋走出来,哀婉道。
“走了。”我淡淡道。
“粥已经熬好了,你去喝点吧。”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低沉,温柔劝慰。
“不了,白莲,我明天可能就要离开这了。”我抚摸着手上的扳指昂然道。
然后,我转过头,微笑看着她说:“白莲,你如果不愿意在这等我,回中州去吧,华夏已经不太平了,呆在这对你没什么好处。”
白莲的身子微微一震,手中的小碗跌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她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中州的女妖,可是她也说错了,中州的妖人并非都是与人类为敌的,至少妖母就是一位仁慈的领主。”白莲吹了吹手指,低头垂泪道。
“白莲,我不在乎这些,我相信自己的心,也相信你,但是我确实是有要事去办,我怕到时候保护不了你。”我抓住她被烫的通红的手指,轻轻吹了吹道。
“但是我,我可以保护你啊。”白莲抬起头,认真道。
“傻丫头,你在只会让我分心,明早我就走。”我道。
回到小竹屋,白莲低泣着替我收拾东西,因为心神恍惚,好几次手中的衣物都掉落在了地上。
情感,是无法捉摸的,如一种无可救药的毒,一不小心染上,就会无可自拔。
“白莲,我只需要这个就够了。”我拿起桌子上的夜叉面具,揣在怀里,淡淡道。
夜叉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个代号,更是一种责任,它是江东八十多位阴倌与封先生的性命换来的,脱下面具,我是风流多情的秦剑,戴上面具,我是冷酷无情的死亡猎手。
“你真要走吗?”白莲突然有些无助的扑在我怀里,眼泪低垂哽咽。
我静静的抱着她,靠在床头,直到她在我怀里睡熟,天亮的时候,我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低吻,离开了小竹屋。
清晨的朝阳刺的我眼睛发疼,我微笑看了竹屋最后一眼,迈开脚步,往山下走去。
我相信人都有两面性,一曰佛,一曰恶,白莲会是我心中的那个佛。
吱吱!走到山腰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吱叫,小青猴落在我的肩头上,手中还拿了一枚火红色果子,顽皮的抓着我的头发。
“给我吃的吗?谢谢。”我毫不客气,抓起果子扔进了嘴里。
快到山下的时候,我把它从肩头提了下来,“小家伙,该回去了,再走就要入水潭出山了。”
小青猴死死抓着我的裤管,怎么也不肯离开,一个劲的吱吱乱叫,“你真要跟我下山?”我捧起他,笑问。
“吱吱!”它手舞足蹈的点头。
“成,那就带你下下山见见世面,不过你可得听话,嗯,还得给你起个名,看你小脑袋圆乎乎的,就叫汤圆吧。”我想了想道。
它又吱吱的点头,成,那就这么定了。
出竹山的路,包子兄弟走时就探好了,还是在一个水潭下面,想必小月也是从这条水潭进来的。
跳进水潭,我捂住小猴子的嘴,往深潭里游了过去,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