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八公把阎君之位传给了你,他恼恨在心,于是萌生了弑师的念头。”菜花分析道。
菜花的话是很有道理的,张明修是龙虎山掌教,也就说在八公未回来之前,竹山就是他的清修之地,山上的封印,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如果他有意打开封印,放锦衣卫入山,这种可能是完全存在的。
还有最让我可疑的一点,张明修对于山下的凶杀案始终不曾问一句,阴姬怂恿各派反对他,他也只是做做面上功夫,故意装作下不了台,实际上却默认了阴姬可疑参加百宗大会。
再一联想到他在台上从容、自若的态度,面对冯止水等奸邪小人的各种提议,尽皆默许,表面上看起来是被迫无奈,但仔细一想,分明就是在与阴姬这伙人演戏。
八公下葬才不到一日,遗物就被拿走了,除了张明修我再想不出第二个人。
想到这,我头皮一阵发麻,把自己的猜想与菜花说了一遍。
菜花点头道:“没错,秦哥,你试想那天如果你与我师父不闹这么一出,会是什么后果?”
我摸着鼻梁,沉思道:“必然会是阴姬与张明修决战,到时候他们的阴谋就得逞了,邪宗成功控制了各派,并能光明正大的列入玄门,而张明修则如愿以偿的当上了阎君,两人这一招可谓是天衣无缝。”
“还有,咱们都小看张明修了,他的道法绝不在你我之下,甚至远甚咱们兄弟,此人当真是老谋深算、城府极深啊。”
“哼,如此看来,天意弄人,张明修的这点小聪明最终还是破产了,但这并不能洗清八公的嫌疑,丧魂锥与我师父一天不现,他就逃脱不了嫌疑。”菜花冷然道。
“嗯,咱们先离开这,按计划行事。”我道。
我和菜花上了雕背,飞了老君印所在的悬棺,我在悬棺上左三右四开了机关,与菜花进入了石室。
“这就是存放老君印的石棺,咱们先不忙着拿东西,等许显纯这群人渣来了再说。”我道。
说着,我和菜花在石室外面开始布置,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全都是狗血、黑驴蹄子、驱鬼符等重要的辟邪之物。
这些东西看起来很简单,极其常见,但所谓对症下药,对人毫无作用,但是对鬼身却有着本能的克制与消耗。
我把黑驴蹄子制成的粉末在石室内撒了一圈,然后把狗血、灵符全都备齐了,坐等许显纯这群阉鬼到来。
“这下就算是弄不死他们,也要把这群阉鬼整个狼狈不堪。”菜花拍了拍手道。
我点了点头,两人走出石室外,选了个角落坐下来抽烟。
一包烟很快抽完了,许显纯还没有来,菜花有些焦急了:“妈的,会不会是他们找不到这,又或不知道咱们来这了?”
我摇头道:“不会,他们一定会来,因为无论是这些锦衣卫是张明修的暗属,又或是咱们怀疑假死的八公下属,他们是绝对会知道存放老君印的地方的,咱们的住处全都在张明修的监视下,当他发现咱们不在,第一时间必然会想到此处,所以许显纯必来。”
“怪事了,那为什么不是张明修亲自来,而是许显纯先来。”菜花道。
我一时间也猜不透,这伙锦衣卫到底是什么来头,所有这一切不过是个构想、猜测罢了。
但有一点,若是许显纯来了,那就可以证明龙虎山确实与邪宗暗自勾结了,因为从冯止水他们的口供可以得知,许显纯与阴姬是有关联的,所以从某个程度上来说,我是希望许显纯来的,那样我的推断就得到了落实。
“目前张明修还没到暴露的时候,因为阴姬控制的各大派,已经被咱们洗了牌,另一个各大门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