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我真服了你,你是怎么样想到这个计谋的?”马铁心坐在我身侧,赞叹道。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我没有告诉他们的是,在这几天,我日思夜想,做出这个决定也是下了苦心的。
而执行这个决定的,是我曾经最信任的兄弟,若无他,恐怕我也难以成事。
想到这,我转过头对向雨蒙道:“这事要是成了,关元帅是第一功,咱们向财神是第二功,哈哈。”
向雨蒙憨厚的笑道:“秦哥,你说的哪里话,不就是一点钱吗,没事。”
马铁心点了点头道:“也只有老向才能买下一整座山,同时纯脉传人,老子整天都奔西跑忙的跟二愣子似的,你们一个个土豪,妈的。”
“草,你要是把那账本上的账都收齐了,够你吃十辈子了,秦哥你不知道,钟天师都欠了这小子……”
“咳咳,打住,请不要随意透露他人**,谢谢。”
笑话之间,飞机在三王岭一处隐蔽地段放下了绳梯,我们三人下了飞机,直往三王岭的入山口走去。
关羽正一身青袍,身披战甲,手持大刀,领着周仓与千名兵士站在山口观望江东动向,只见他轻抚美髯,眉眼之间尽是冷然鄙夷,显然我认为最艰巨的任务,在这位绝世英雄面前,那就是渣。
关元帅!
关神将!
我三人走近,拱手示礼,关羽傲然笑道:“三位想来看关某好戏,还是不放心关某啊?”
“关元帅说笑了,就算是先祖都对您尊敬有加,视若神明,晚辈岂敢。”向雨田嘴巴会来事,忙道。
“元帅多虑了,我三人只是对元帅仰慕,如果关神不介意,我兄弟三人愿意击鼓、助威。”我笑道。
我对关羽确实是打心眼里敬佩,并不完全出于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他虽然傲气,但骨子里侠义、义气,言出必行,视万难如空气,从不知怕为何物。
今晚,他的任务是重中之重,但他毫无怨言,甚至一大早就在三王岭等着了。
说是我三人心中偶像,毫不为过,我甚至有种自私的小念头,那就是再见关神出刀斩敌,那种霸气、气势,无人能比,能让人心魂振奋。
“好,那你们就擦亮眼睛,瞧好了。”关羽抚须长笑道。
叮铃铃,密密麻麻的铃铛声从山脚慢慢传来,十万众的阴鬼,沿着山路蜿蜒而上,鬼哭哀嚎,漫山遍野,阴风呼啸,胜似寒冬,好不渗人。
整座山头逐渐被寒气包裹,山下的树一排排的枯萎,马铁心与向雨蒙两人咬着香烟,拼命的搓着手。
十万个冤魂带来的阴气是难以想象的,光是这份气势,都赶上了昔日钟天师现世了。
饶是有水脉护体,我仍是呼呼的喘着气,以抵抗这种庞大的压力。
反观关羽,神态自若,仿若山下都是草芥一般,傲然冷笑,丝毫不见压力。
待到了山口,领头的阴倌整个身子都包裹着黑袍之中,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竟然没有脸,整张脸就是是一块黄皮,而黄皮上隐约可见五官雏形,就好像五官被黄色的膜给蒙住了。
在他旁边的两人更可怕,黑袍里面没有头颅,只有两点幽绿的冥火在披风下闪烁。
但是从他们的手以及下半身,与气场来看,他们是人,这是毫无疑问的。
以我的天赋,是人是鬼,一眼就能分辨。
我步入玄门以来,凶神恶煞见过的多了,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人,当那无脸之人往我看过来时,我身上不自觉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坏了,这三人来头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