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昂然而立,傲笑道:“你可以叫我天道执掌者,执掌天道,替天行道,凡有违天道者,必诛。”
说着我缓缓摘下了面具,在他的面前蹲下身来,“长老,我想我们在浙东是见过面的!”
“是,是你……”他指着我面色大惊,满脸的不敢相信。
“不,这,这绝对不可能,你不可能变的这么厉害。”
“没错,我就是你眼中的那个废渣阎君!”我耸了耸肩,戏谑道。
“我不杀你,留你一命,回去告诉杀手工会的会长,总有一天,我秦剑要端了他的老巢,以他的狗头祭天,振大道。”我站起身,傲然道。
长老面如死灰,再也没有昔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慢慢的转身往回走去。
“长老,长老……”陈康夫一看长老要走,忙焦急的大喊了起来。
“给老子闭嘴!”杜武抬手赏了他一巴掌,打的他满嘴是血。
长老没有回头,精瘦的身躯,一扫来时傲气,颓然苍老的拖着步子,消失在黑暗中。
“秦哥,这些畜生怎么处理?”杜武指着陈康夫手下邪宗的弟子,问道。
“除了陈康夫,这些邪宗的余孽,全都给焚毁了,记住不能留尸身,魂魄尽碎。”我知道天邪宗有高手能够死人复活,索性把他们都给灭杀个干净。
“是,秦哥。”杜武领命。
当即让人用火符将这些邪宗的弟子全皆灭杀,魂魄尽散,化为了尘埃。
“弟兄们,把玄铁拉回祥云寺,走嘞!”杜武扛起大旗,朗声大笑道。
杜寨族兵大胜而归,陈康夫被关押在祥云寺的禅房,在整人方面杜氏兄弟自然有一套,他们毕竟是家族式的,光是族内那些五花八门的惩罚方法就数不胜数。
连番下来,陈康夫早已经成了血人!叫苦连天!
若是在以前,我肯定不会允许这么做,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付邪宗以及那些手段残忍的家伙,越是仁慈,越是软弱,他们反而会以更残忍的方式反击。
唯有以血止血,以牙还牙。
“杜武,他招了吗?”我走进禅房,看着被挂在刑架上,全身是血的陈康夫,问道。
陈康夫以及奄奄一息了,满脸是血。
“招了,他是阴后手下的走狗,邪宗,也就是阴后现在的天邪宗跟杀手工会、东阴妖人都有勾结,其中杀手工会已经开始渗入江东,在这边设了暗点。”杜武道。
“哦,说来听听,暗点在什么地方。”我问。
“在一个药方内,叫江东大药房,最近刚转让的,老板好像叫朱天寿,潜伏的很深,老马已经去踩点了。”杜武道。
“嗯,一定要确定他的口供没问题,还有让弟兄们稍微警醒点,咱们劫了阴司一票,要提防他们找上门来。”我嘱咐道。
“这点秦哥你放心,以前的密道,都已经做了处理,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杜武道。
我抬手道:“你们先去下忙吧,我要单独跟他谈几句。”
杜武等人领命下去了,我慢慢的走到陈康夫的身边,在他脸上泼了勺冷水,“陈康夫,还认识我吗?”
陈康夫哭求道:“秦,秦医生,不,阎君大人,你饶了我,以前是我狗眼不识泰山,你就饶了我吧,我,我这都是让阴后给逼的。”
“你不是死了吗?”我问。
秦爷,我,我不知道,这女人快折磨死我了,她让我变得不人不狗,整日只能吃生肉、喝畜血,我,我不过就是她脚下的一条狗,求求你饶了我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