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刘燕,通知一声,李哥。”
李扬长叹一声:“老刘啊,你也就这么大出息了。”
第二天我睡得正香,电话来了,是李扬的:“老刘,赶紧下来,我在车里等你,我们去佛堂。”
洗漱完毕,我换了身新衣服,哼着小曲下楼。我感觉接下来的工作必然轻松自在,李扬指哪咱就跟哪,就算刘燕找不回来也没关系,反正工资奖金翻番,也不亏。
到了李扬车前,我隐约看到里面还坐着一个人。我敲敲车窗,李扬把后门打开,我钻进去一看,里面坐着的,是个老头。
再仔细一看,**,哪是老头啊,是铜锁!这小子怎么都脱了相了,挺长时间没见,他背也弯了,人也瘦了,白头发都出来了。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此时看来,暮气沉沉,和五十多岁老头没什么区别。脸色蜡黄,眼圈发黑,一点精气神没有。
他没说话先咳嗽:“咳,咳……老刘。”
我瞪大了眼看他:“**,你怎么变成这么个德性。”
“老刘,”铜锁眼泪汪汪看着我:“哥们这次栽了,哥们好像得脏病了。”……
我吓得差点跳出去:“妈的,你得花柳病了?”
铜锁苦涩地说:“别说那么难听。你别嫌弃我,你是我好哥们。现在还没确诊呢。”
李扬坐在驾驶座上,淡淡说:“本来想叫秦丹的,但铜锁这种情况实在没法在女孩面前开口。”
我皱眉:“铜锁,你有病治病,别到处乱窜,那种病传染性太强。”
“操,让你嫌我。”铜锁过来就要抱我。
我赶紧躲一边:“行,行,我服你了。说说吧,到底咋回事?”
铜锁叹口气,这段时间以来他这罪遭大了,出现了一系列症状,先是尿急尿频尿分叉,他怀疑是前列腺炎,跑男科医院检查,男科医院忽悠他做什么国外插管手术,给他吓得够呛。只好看老中医,熬了一些强肾固精的中药喝,可情况越来越严重,后来有一天,他发现自己小弟弟又痛又痒,起了一圈小疙瘩。不但小弟弟起了疙瘩,连带着大腿根也起了一片乌黑的印记。
他到医院检查,怀疑是脏病,淋病疱疹之类的,还有大夫说是艾滋。可给他吓懵了,直到有一天,灯盟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一看到他就惊叫说你怎么浑身邪气萦绕。这位朋友可是高人,一眼便看出问题。铜锁把他拉到厕所,脱了裤子,那位朋友看的皱眉,说你起得这些东西,不像疙瘩倒很像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