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两个小时,我棉衣里的内衣几乎都湿透了。外面冷,里面热,这个难受劲。
这时,我们就到了一条山涧前。两座悬崖之间架了一条铁锁链子桥,上面搭着的板子几乎掉光,往下一看,风吹树动,深不见底。梁憋五指着对岸:“过去就是了。”
他说的轻松,走的更轻松,扶着铁链子,蹭蹭蹭就过去了。
我和铜锁走在后面,那链子也不稳,让风吹得左摆右晃。我们没敢往下看,小碎步挪着,好不容易爬到对岸,一踩到实地,当时就跪了。
梁憋五摇摇头,指着眼前一条开发出来的人工路说:“拐过去不远就到了。”
我和铜锁互相扶持着,走完最后一段路,眼前出现一溜大大的围墙,一扇结结实实的铁门矗立在面前。透过铁门的窗格,看到里面又是一条长长的人工路,一直蜿蜿蜒蜒通道山的远处。
目测来看,这工程量相当的大,简直就是一座庄园。
梁憋五走到铁门前,尝试着一推,居然没锁,吱呀一声开了。他慢慢推开门,我们狐疑地走了进去。在铁门旁边还有个类似警卫室一样的房间,梁憋五走过去敲敲窗,没有任何声音。
我们互相看看,他走到警卫室前,一推门,应声而开,也没锁。我们走进去,警卫室面积不大,不过里面遍地狼藉,什么报纸被褥茶杯茶缸饭盒子,洒了一地。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
坏了,是不是出什么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