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习凉风吹过。厅里布置了一张不大不小的圆桌,我们几个人围桌而坐。
有我、李扬、铜锁、秦丹、王晓雨还有就是那两个新朋友,叶戴宁和左莹。叶戴宁看起来岁数不大,可做事非常老成,居然拿出一个烟斗,慢条斯理放进烟丝,一口一口抽起来,不时吐着烟圈。
我们互相介绍完毕,李扬拍拍手:“大家认识了就是朋友,不要拘束。咱们这个家今晚就开始‘鬼故事之夜’的活动,哪位先说说啊。”
大家互相看了看,居然没有说话的。
铜锁说:“这么干巴巴讲,气氛上不来啊。”他到房间里取出两根蜡烛,在桌子中间点燃,然后关掉了客厅的灯。
光线一下就晦暗下来,一阵阵凉风吹得窗帘漫卷,听着江声涛涛,还真有点阴森的气氛。
铜锁看看大家,拍拍手说:“平时不让你们说,你们一肚子闲话。真要聊点正经的,一个个又没屁放了,没人讲我先讲一个。”
在讲之前,铜锁再三强调这是他遇到的真事。铜锁以前经过商,虽然做的不成功,但有那么段时间,经常西服革履的到处和合作伙伴谈业务。有一次他到了客户的公司,这家公司的老板也是个年轻人,两个人坐在小会议室里,喝着咖啡,开始时还说说业务的事,到后来天南海北聊开了,谈得颇为投机。
铜锁说到这里重点强调,当时也是这样一个闷热的夏天,会议室的门开着,窗户也开着。为什么强调这个呢,听下去就明白了。
两人正说说笑笑的时候,铜锁就看到从门外进来一个穿红色套装的女孩子,留着长发,头发出奇地长,几乎一直拖到腰际。黑黑的头发把她的脸挡上,看不清五官。
当时铜锁觉得非常纳闷,这老总也没让人来啊,这女的怎么自己就溜达进来了?可偏偏,他对面的老总对此熟视无睹。那么个大活人走进来,他还跟没事人似的,继续和铜锁聊天。
铜锁正迟疑,忽然就看到变故突生。那长发女孩快步跑向窗台,随即做出一个令人极为震惊的举动。她一个纵身,居然从窗户跳了出去。
要知道这家公司在七楼,就这么下去了,什么人都得摔死。铜锁当时看得手一颤,咖啡顿时打翻。
这种情景要是换了旁人,估计早就吓尿了。可铜锁毕竟是灯盟出身,也算身经百战,他第一反应就是奔向窗台,探出头往外看。外面大热天,车水马龙,并没有女人跳楼的影子。
那位老总过来拍拍他,颇为无奈的解释,说那个女人其实是幻影,他在三年前买了这层楼作为公司办公地点,现在后老悔了。这个女人每周都在固定的时间出现,然后来到小会议室从窗户跳出去,风雨无阻。
他说也不怕你笑话,就因为这个,公司越来越萧条。虽然这自杀女人幻影并没有其他举动,就是跳楼,但看到的人都觉得心里堵得慌,不得劲,单位不少人都辞了职。
说到这里,左莹好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猜到了,是不是很早时候这个女人就是在那儿跳楼死的,她的冤魂还留在原地。”
铜锁说:“是啊,要么说千万别自杀呢。别以为一了百了,其实自杀之后魂魄还留在原来的地方,隔一段时间就要重演一次死去的痛苦。后来我托关系找到一个台北的师父,到他们公司做了一次法事,超度亡魂,那个女鬼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家公司老板为了感激我,和我签了一笔大单,那也是我做买卖唯一一次成功的案例。”
“你就是有两个钱烧的,上什么台北,这点小活咱们秦丹师父就能干了。”李扬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抽着说。
左莹坐在旁边用手扇风:“注意素质啊。”
李扬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