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次再不听话,哥哥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了,让大狼狼咬你。”
“嘿嘿。”卢雯一脸讥讽:“刘洋,你这么老了还真卖的一手好萌。”
我瞪她一眼,没理她。就何勤和卢雯这两头蒜,要不是现在情景危机,实在没有办法,换在平时,遇到这样的人,我根本就不会搭理。
哑巴女孩举起手,指指树丛深处。我们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透过密密匝匝的树丛缝隙,我们看到不远处山坡上有一所白色的大瓦房。这所瓦房和我们逃出来的山里草屋根本就是两个档次,修葺得土豪气十足。
这间大瓦房的窗户里,隐隐透着灯光,表明有人居住。
“终于看到人了。”卢雯高兴地拍巴掌。
我的眼睛则眯了一下,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因为那些红红绿绿的萤火虫,此时已经飞到大瓦房的四周附近,居然不走了,就在那起起落落地飞。使整间瓦房笼罩在一种极为妖氛的情景之中,似乎无数的鬼火在它周围燃烧。
瓦房看起来非常神秘,又带着丝丝的诡谲。
我没有急着过去,看看周围的树,从一棵大树上掰了一根枝条拿在手里,挥了挥挺结实,可以防身。
何勤和卢雯看我这样,他们也急急地掰下树枝,拿在手里。
我们四个人小心翼翼钻进树丛,一直走到树丛边,透过树枝缝隙就能清楚地看到那座大瓦房。
“过不过去?”我问他们两个。
卢雯说:“怕个鸟,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没我胆子大。我们几个人在一起怕什么。”
我抹了把脸,优柔寡断这个老毛病又冒出来了,我这人就不爱当什么头头脑脑,关键时候总是没主意。我一咬牙:“好,去看看,反正也躲不过去。”
我们从树丛里出来,顺着土坡一直走上去。刚到瓦房近前,那些萤火虫就嘤嘤飞散,漫过屋顶,全都飞到了房子后面。
我们来到瓦房前,这间房子造的是相当土鳖,大概四米左右的高度,长有十几米。正对我们的正面,一左一右开着两扇窗户,正中间是一扇黑漆漆的门。瓦房上是大红色的屋顶,两侧倾斜向下,瓦片相叠,看着又土又老。
我们看到在这间大瓦房的大门上,有一块横匾,写着两个红色的草书大字:望乡。
窗户里隐隐透出灯光,可是看不到人影,无法确定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卢雯和何勤大大咧咧走过去要敲门,我急忙喝住他们。我抬头看着这块红色的横匾,喃喃念着,望乡,这是什么意思?
心头那种不安越来越盛,非常烦躁,有种空落落的恐惧,可偏偏又说不出这种感觉从哪而来。
卢雯回头看我了一眼,对何勤说:“甭理他,白长那么大了,胆子比耗子都小。”
她抬起手拍门:“有人在家吗,开门开门!”
拍着拍着,只听“吱呀”一声,那扇木门居然开了一道缝隙,没有锁。里面黑黑的,看不清有什么。
卢雯顺手一推,木门彻底打开,她与何勤走了进去。
我在外面连续吸吐了几口气,可那种烦躁感还是没有退去。没办法,只好跟了进去。
房子里收拾得倒还干净,一尘不染的。这里的房间格局是三间屋子连在一起,中间各有一道门相连。我们在外面看不出里面的格局,走进去才发现另有洞天。顺大门走进,我们最先进的这个屋子应该是客厅。
客厅墙上挂着60寸的大液晶,两面是沙发,沙发上还铺着垫子,盖着红布,那是为了防尘。这种弄法,我至少十年没见过了,完全是土鳖作风。最可笑的是墙上居然挂着一幅牡丹开花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