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上的那个给擦掉后,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再画上了一个。
随着距离那个地方越来越近后,我的心也难免开始有点紧张,打开了车内的灯,以便我在黑暗中观察罗盘。三百米,两百米,一百米,五十米…
可是当路过那个地方的时候,车子却呼啸而过,我不但连那个企图横穿马路的老太太都没看见,我的罗盘上甚至连一丝灵动都没有出现。我当时很纳闷,一直到了下道口上,胡宗仁问我,怎么办,我什么都没看见。我说我也没看见啊,是我们掌握的时机不对吗?还是必须是冷先生开车才行?胡宗仁说那现在该怎么办?我说掉头,再来一次!
于是我们如此反复了许多次,里程足足几十公里,不过还好,这不是我的车,所以我不用担心油费的问题,而且能买得起这种车的冷先生,想必这点油费对于他来说也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就这么反反复复了多次,我和胡宗仁都有点累了,到了晚上大约11点半的时候,那个鬼魂却依旧没有出现。胡宗仁已经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他自顾自的发火咆哮道,从来都只有我老胡把鬼耍得团团转,现在我们俩都被这死老太婆耍来耍去几个小时了,抓到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他。其实我的心情和胡宗仁差不大多,我也是满心的郁闷,但是我比胡宗仁稍微能沉住气一点,但是一直这么循环下去始终不是办法,因为我们甚至连是否我们方式不对都还没弄明白,于是我对胡宗仁说,这样,咱们再最后试一次,如果还是不出现的话,咱们就回医院,然后再想办法。
胡宗仁满心不情愿的答应了,他嘴里嘟嚷着,我们都这么坐了好几个小时了,也不活动活动腿脚,将来要是落下个腰椎间盘突出症,或是前列腺炎,我们找谁负责去。我没理他,而是在车子掉头准备再重来一次的狮吼功,我给彩姐打了电话,说我们这案子稍微有点棘手,可能要晚一点回家了。听到我说棘手后,彩姐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心。于是我赶紧跟她解释说,也不是棘手,而是我目前还没找到合适的方向去下手。好说歹说哄了一阵后,才说服彩姐不担心自己早点睡。而我和胡宗仁再度掉头后,胡宗仁对我说,就这最后一次,要是再不出来,我可真要罢工了!
我点点头,于是胡宗仁开始踩着油门继续前进,胡宗仁显得有点急躁,加上熟悉了车况,于是这一路开得有点快。当他冲过事发路段的时候,速度几乎都在80码左右了,但是依旧一冲而过,一点怪事都没发生。胡宗仁发火了,他狠狠一脚踩下了刹车,由于这个车的刹车并非是前刹车制动,而是整体下沉的制动方式,所以尽管我并没有因为他这个老刹车而受到撞击,但猛烈的停顿感还是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车停下以后,我们都非常沮丧,我把罗盘随手丢到了一边,靠在座位上生闷气。
胡宗仁沉默了一会后,突然打开车门,反方向走到距离我们车子大约十几米之外的小山丘跟前,对着山头上大声骂道!我靠!你是不是要耍我们!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你这个喜欢横穿公路的死老太婆!光是骂完胡宗仁似乎还不过瘾,他还解开裤子对着山头开始撒尿,一边撒尿一边继续骂,你这死老太婆,憋了我几个小时连尿都没撒,这会儿存够了,全他妈送给你!说完一边左右扭动着身子,把尿尽可能远的尿出去。
我知道胡宗仁其实只在发火,凭他的实力想要在马路边尿到山头上,那显然是不自量力。首先硬件设施已经有缺陷了。于是我也下车朝着他走过去,不过在我刚刚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一边开始穿裤子,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耳边窸窸窣窣一阵响动,就好像有什么动物从山丘上的草堆里快速跑了下来一样,在我还没来得及察觉到不对的时候,防护的边上扬起一阵灰尘,病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而我刚看到灰尘的时候,我看到从灰尘当中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