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啊,在井的旁边就是一张黑色的防水布完全盖住的石棺。任千沧说道:“那时候,我直接抱着你就上车去了医院。是叶焱他们帮忙运回来的。”
“嗯。”我扯开了那防水布,露出了半个石棺,看着那上面的阴刻,我一点点划过那刻痕,问道:“时间能大概预定下来吗?”我心里很在乎着时间,因为举行仪式的时间,也许就是我死的时间。
“五六月吧,要不然真的不能保证有连续十五天的晴天。商商,你的身体要是不能调养起来的话,我想再找个人,阴气很重的人就行。”
“嗯,我来也没问题的。”我说着,“任千沧,我是被叶城推下井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没有说这件事,因为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噩梦,很恐怖的噩梦,一个关于死的噩梦。就连现在,我再次说道这个名字的时候,都还会觉得一种恐怖的浑身发抖。
任千沧走过去抱住了我:“我知道,我一回来,就能闻到这里有着僵尸的那种臭味了。商商,对不起,我们不应该把你一人留下的。”
“他是回来报仇的。”
“让他来吧。我不会再让他伤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