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如果真的被恶灵利用的话，那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辰辰担忧地说。
“如果是那样，那要怎么样才好呢。”仇小楠想了想，“或许，我回到过去，本身就是个错误。如果不是因为我，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我为了解决问题，而又制造出了许多问题，现在想想，我真的在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了。”
艾丽走到仇小楠身边，“别这样想，不管什么事情，让它恶化的原因，只是一个，那就是人性的贪婪。你就不要自责了，我们坚持了那么久，眼看事情有了眉目，不能就这样放弃。”
仇小楠内心咯噔了一下，“你们想……想做什么？”
“我们当然是想继续履行我们的职责，既然你始终舍不得白老师，那么我们只有解决那个刑警队长了。”
“不。”仇小楠慌了，“你们不能这样做。”
四个小鬼头沉下脸来，齐声幽怨而凄切地说：“小楠，我们必须这么做。”
“不，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必须听我的，那是我的父亲。”
“你和他之间是有了父女之情了吧，要不然之前我们杀程少庭和阿传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心痛。”艾丽说，空空的袖管垂直向上舞动着，上下牙齿一咬牙，嘴巴里面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黑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她用力一吐，几颗牙齿落在地上。
仇小楠惊讶地看着她，转身去看雅梅，雅梅也阴恻恻地看着自己，她瘦长的身体像稻草一样舞动着，其中一只手臂却很有韧性地拍着一个皮球，一下、两下、三下，仇小楠看着看着，发觉她拍的那里是皮球，明明就是小亮，小亮又矮又短的身材缩成一团，成了一个皮球。
再看看辰辰。辰辰倒是四个小伙伴中，最正常的。不过因为脖子上的绳索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往上拉，他显示出一种窒息的痛苦。“小楠，别怪我们，我们和你不一样，你还活着，还有超能力，能看懂并操纵恶灵密码，而我们什么都不会，杀了你的父亲，是我们唯一的途径。我们已经很宽容了，毕竟，我们一直没有伤害白老师。想想我们以前的那些生活，真的，我们无法忍受。所以我们必须杀了刘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