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我明白了,原来这家伙的师从这本书,无怪乎有些活不敢接。
还有另一个皮包,这个包比较精致,纯牛皮的。
打开里面发现是西门了无的身份证,银行卡,还有房照和工作室的工商执照等。还有一些名片。让人好生奇怪,西门了无怎么把这些东西都随身带着?主要是没有老婆的缘故,有老婆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这些法器留下就留下了,至于西门了无的存款,还是给西门了无的家人吧!
我和苏曼雨研究一下,准备去西门了无的家看看。
就留下小昭看护西门了无和罗含月的尸体,我们出门了。
按着房照的地址,我们找到西门了无的住处,竟然是临街的门市,挂着‘了无信息预测工作室’。还是个正规门面,不再有工商执照。
进到屋里一看,屋里还真挺有气氛,屋中心是一个巨型砚样的石桌,石桌中间是人工刻成的八卦图,四周有八个椅子,椅背上刻着‘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字,各自摆放在自己的方位,桌上放着名贵的宜兴紫砂高庄茶壶,和十个拳头大的茶碗。碗上当然有字,分别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好华丽,好玄妙啊!苏曼雨惊奇,问:“这东西一定值不少钱吧?”
“应该是吧!你看着石头,都是巫峡的砚石,细腻如泥,用它研墨或许真的能出好字来。”
“从这里看出他应该是大师了吧?”苏曼雨还问。
我想说着纯粹是扯虎皮当大旗,但一想人都没了,还吃哪门子醋,就点头,“也许是吧!”
我拉了一把坎的椅子坐上,“我从北边来,自然要坐坎位上。”
“那我从东方来坐那个椅子?”
“自然是坐兑位!”兑属木,自然代表东方。
苏曼雨欢喜地坐在了兑的位置,体会了一番后站起来,提了茶壶,还有水,就提起来给我倒水。
我阻止说:“我是属蛇的,自然用巳杯。”
苏曼雨找到写着巳字的杯,一边倒水一边感叹,“可真有意思!”????????
客厅里很奢华,可卧室里就比较简陋,一张木床和两床军用被子,角柜上放着一台老式的电视机。旁边的凳子上放着斧锯,还有几支半成品的桃木剑。
看得出,销售桃木剑也是西门了无一个重要的业务。
家里也没有其他人,也不知道谁是西门了无的直系亲人。
我对苏曼雨摊手,“怎么办,用什么方法能找到他的亲人?”
苏曼雨正在翻看西门了无的电话本,听我说,就举电话本说:“有了,这里有这么些电话好,一定有他的亲戚的,我们打过去试试。”
是个不错的办法。
我按着电话本上的一个号按过去,一问,是西门了无的一个客户。又打,又是客户,直到第十一个,说是西门了无的母亲。我和苏曼雨击掌一下,终于找到了。
那边问:“你们干啥?”
苏曼雨夹着眼睛说:“这样,西门了无受伤了,需要亲人给输血,所以我向你打电话。”
“哦,这样啊,我不是西门搞的亲妈妈,他是个孤儿,我是他孤儿院的妈妈,这可怎么办,西门稿是个苦命的好孩子,那你们可救救他呀!他可没少给孤儿院钱啊!”这个妈妈的口气很着急。
“?????????”
原来西门了无是个孤儿,而且原来的名字叫西门搞。给孤儿院不少钱?我和苏曼雨都愣住了,或许,西门了无真是苦命的好孩子。孤独地来到这个世界,又孤独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