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不到鬼婴,不知道她在什么位置。
突然觉得身后有风,森冷的风,这家伙袭击我和袭击五里香一样,我本能地把桃木剑朝后边挡去。
“咔嚓!”一声。
我的剑被砍断了,我另一只手的狗血也抛了出去。可后边并没有看到这个鬼婴。我感到站在这空旷的草地中四面都暴露,于是,就朝一个水泥杆处跑去,然后背对着水泥杆,目视前方。手里攥着半截桃木剑和狗血。
突然,前面一声嘤咛,一团白的东西象我扑来,我使劲一甩狗血,不想用力过猛,瓶子一起出手了。打到了鬼婴身上,可没阻止他奔过来。
我知道要完蛋了,心里禁不住一阵悲凉。
没想到我的生命会结束在一个小孩的手里,我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就在这时,我身后一声“咿呀——”一团红色挡在我面前。
是童馨月?我知道只有她才有这个声音,真是她,转过身来我才看清楚。只见童馨月一转身,袖子一甩,把鬼婴一下给裹住,然后又一甩,鬼婴象块石头似地朝莱恩同砸去。
“扑通!”
莱恩同被砸个正着,鬼婴也重重地摔在地上,“嘎嘎”地哭了,似乎是被摔疼了。
童馨月回身扶起我,“主人,让你受惊了!”
“没事!”
“要不是小昭来叫我,我还在家睡觉呢!”童馨月抱歉地鞠躬。
原来是小昭回去叫人的,我说怎么找不见他。
修兰看孩子被摔伤,大叫一声,把孩子抱在怀里,“宝啊,宝,你怎么了?”看我们向她走来,修兰起身仓皇逃走了。
童馨月冷漠的眼睛看着修兰远去,收回眼睛时候,看见地上有个闪紫光的东西,便伏身捡起来。
五里香已经死了,莱恩同已经奄奄一息,这场战斗已经到了尾声。这样的结果,让我很伤心,本来可以通过法律的渠道来解决莱恩同的事儿,可五里香非要手刃莱恩同。这回是手刃了,可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怅恨良久。有人来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小昭,小昭回来了。
“老大,回家吧!”
我点头。
回到工作室,我把门卧室的门挂了锁,我准备好好的睡一觉,睡他个地老天荒,我告诉小昭,什么事情都不要叫我,除非工作室着火。
这样的布置果真好,第二天一整天,都没有人叫我。
可第三天,卧室的门“咚咚咚!”被敲的山响。
是着火了吗?也没有烟尘味。
“涂小浪,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知道我来故意躲起来!”说话声比敲门声都大。
不对劲,小昭和童馨月不会叫叫我的名字,而且还这么大声。
我开门。又“咚!”的一声。
我原以为这家伙把我的胸脯当门了,可惜不是,因为他是我好兄弟,杜秋。我提示一下你们就知道了,我当初撞人逃逸就是用他的车。
我也回敬了他两个“咚!!”接着,就紧紧拥抱在一起。
杜秋用两臂把我支开,把着我的肩说:“我要不听你妈说我还不知道,你挣大钱了!就干这阴阳先生吗?”
我苦笑,接着大笑,摇头又点头,“没办法,在我身上可以用一个新的词‘硬逼’,无可奈何的选择。”
“管他啥呢,挣钱就好!”
小昭和童馨月都出来看热闹,我摆手让他们一边去。
这是兄弟的聚会,自然不能让鬼参加。我没有跟杜秋说我跟两个鬼在一起,怕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