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啥?”杨冠江把她的钱挡回去。
“呵呵,不要挣,先收小杨的。”
“好,反正我要入股。”焦娜说着就把钱放在杨冠江跟前,这小叠钱至少有七八百元。
还真是山水轮流转,紧接着,杨冠江就连当几把地主,都赢了,一下就赢了他们四五百元。
“怪了,焦科长一压钱,这牌风就变。”谭生勇笑笑说。
“你们以为,美女就是美女,赌神都眷顾。”杨冠江也笑了。
“你少贫嘴,给我好好打。”焦娜敲了一下杨冠江。
“哼,是有点邪乎,从小娜掏钱的那把起,我这牌全都是电话号码,一张说了算的都没有。”程科长也跟着乐起来。
“嗯,看来,你们两个合作,真是成,我的也一样,没一把是像样的。”
“呵呵,呵呵。”杨冠江不知说啥,憨笑几声。
“你笑啥,不服气,我在上算过命,说我是旺夫命。”焦娜这话经常说,可此情此景一说出口,才发现说得不妥。程科长谭生勇微笑着,没有说啥。杨冠江心底甜滋滋的,这话不等于说自己是丈夫吗。
焦娜一阵脸红,她觉得这话说得太露骨了,在这方面,自己一向心高气傲,含蓄腼腆,咋就不注意,脱口就出。气氛一下凝固,大家都不语,主要是不好接话。
就在此刻,杨冠江输了,还挨了几个炸弹,被斗得落花流水,落荒而败。
“哎,旺夫命,原来是望着老夫逃命。”杨冠江笑着说着就过钱,气氛一下缓解了。
焦娜心底涌起一股暖流,杨冠江急中生智,巧妙解了自己的唐突,她没说啥,温柔地敲了他一下。两人的关系,似乎就在这一刻定性了。
可能是因为女性的一种依赖和甘于处柔的天性,这把牌后,焦娜象变了个人,不再讲话,而是默默地看着杨冠江出牌,该付钱时主动付,该收钱是主动收,真正表现出两个一家人的样子。
几把牌后,谭生勇的同学来了,尽管岁月的痕迹在面容上难以抹去,可她还是满面春风,穿着时髦,看上去火辣性感,焦娜都有些羡慕嫉妒恨了。
“老同学,来来,我看看你有没有旺夫命。”谭生勇笑着把老同学招呼在身边坐着。这话说出来,焦娜不由脸又红了,这谭部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在,这种玩笑是善意的,也是退守两可的。
“哦,你们都有后盾,看来我是得更加努力了。”程科长接道。
正说着,科长夫人带着女儿进来,他自己又说道:“说曹操曹操到,老婆,快来我这坐着,要不我难赢了。”
刚说完,女儿不管这些,开口就说:“爸爸,我肚子饿了。”
谭生勇看看时间确实差不多,于是提议先吃饭。大家一算账,还是杨冠江赢了两百五十块钱,大家不由借此笑他二百五。
“我还愿意天天当二百五呢,只要你们愿意输。”
“今天是有旺夫的人在,改天我们要的是你输二百五。”
大家一阵笑,便来到桌子边,大家都很自觉,自然而然也就形成了三个阵容,一对一对的都很亲密,只有孩子自由自在,一会儿坐,一会儿又抬着碗乱窜。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鱼肉,有油炸的鱼鳞鱼翅、清汤的鱼头、面酱的鱼身,香喷喷的,还有其他菜,很眼馋。
“程科长,喝点啥酒?”
“不喝了吧,没有外人,大家清清秀秀的吃顿饭。”
这个吧,显得态度不是很坚决,谭生勇于是叫服务员上来本地土法酿制的小锅酒,清冽,醇香,喝醉都不会打头。酒上来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