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天要下雨,随他们,不过你放心,只要不免职的一天,我都会尽心尽力的干。”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今天算是在李智面前立了军令状,可我这心底切实没谱啊。”
“回去再说吧,我现在很乱,一时难以理清,全县的蛋糕就这么大,先吃的有,后吃的喝西北风,一叶知秋啊。”
“好吧,回去就开会,不过你这一叶知秋,好像话中有话。”
“是有话啊,领导明明知道全县的烤烟总量不够,却变相的鼓励大家在乡镇之间抢购,这不是明摆着要乱吗,我不知道他们是何用心,说白了就跟处理我一样,问题的实质是不敢面对实质问题。”
“是有点这味道。”
“有本事到外县去抢购嘛,何必自相残杀,我真看不惯这种嘴脸。”
“到外县收购,这是违法的,谁敢承头,到时候人家告到市里,乌纱帽都难保。”
“这就是我的意思,毫不忌讳的说,县上的领导就是要在乱中施压,让乡镇领导自己去外县套购烟叶,不出问题他们睁只眼闭只眼,一旦出了问题,他们就金蝉脱壳,一干二净,我觉得,作为领导,不敢担当,坐着那个位置有啥意义。”
“还是你分析的透彻,不过这些话,现在说了就说了,以后在任何人跟前,任何时候都不能再说,理解的说你是为全县的工作着想,不理解的还以为你是发牢骚,背后诽谤县领导,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传到他们耳朵里,后果会比你想象的还严重。”
“我不过是就事论事,随口说说,总之一句话,胳膊拧不过大腿,爱咋地就咋地。”
两人说着,车子已经进了镇政府,两人下了车,一起来到办公室,还没开口,马燕就走过来,直接递给杨冠江一份文件,马燕没有说话,脸上布满了凝重。
“啥文件?”杨冠江说着翻开传阅卡,县纪委的红头文件赫然在眼帘。马燕没有回答,她用无言的行动告诉了杨冠江,对他的处理,自己是很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