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计划完毕,把豆腐打发去爬长城,又查了查关于东大别院的资料。这地方挺远,位于五环,十分偏远,以前都不属于北京市。由于是五环以外,因此还遗留了很多老建筑,其中东大别院是一个早期的宿舍楼,分为好几栋,都是没电梯的七层老洋楼,现如今只住了几户孤寡老人,其余的原住户也早走了,就等着拆迁了。
整个东大别院是个圆形围局的,这种建筑结构太老,不利于采光,因而有几栋背光的楼,常年阴森森的,再加上时间久远,难免有人去世或者出意外,因而还有很多闹鬼的传闻,什么一到晚上就觉得房间里有人走路啊,什么自来水自己流啊,什么电灯忽然自己打开了啊,凡此种种,就跟鬼故事一样。
不过风言风语,往往都是由人传来传去的,人搬走之后,这些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现如今,那一片没什么住户,由于在拆迁翻楼盘,因而那一带尘土飞扬,出出入入的,除了少部分居民外,大多是建筑施工的人员,白日里机械轰鸣,烈日暴晒,晚上四下里又一片寂静,再加上路比较烂,没什么巡警布置,到真是个藏脏的好地方。
我研究完地图,换了一身简单的便装,头发弄乱,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扎眼,便打车去了东大别院。到地方时,和我查到的资料差不多,空气中全是飞舞的灰尘,周围的树木也因为施工被推到,连个遮阴的地方都没有,烈日当头往下晒。远远地,我便能看到东大别院聚在一起的低矮小楼,没有瓷砖,灰扑扑的水泥墙夹杂着岁月的气息,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我看了看时间,这会儿是四点多,文敏他们应该已经在埋伏了,不过这地方人少,来辆警车或者警察都是很扎眼的事情,他们八成也是便衣。我头发蓬乱,半遮着眼睛,拉耸着肩膀,像个无业游民一样慢悠悠的往前走,目光时不时主意周边的人。大部分是建筑工人,小部分是上了年纪的大叔大妈,皮肤晒的黝黑,显得生活艰辛。这些人,一眼便能看出职业和家境,到不是很扎眼。
很快,我到了东大别院的附近,这附近没什么店铺了,远处有一家小型的菜市场,只有一个老板,店铺里摆放着晒过头的蔬菜,更多的铺位都是空荡荡的,。菜市场对面的马路上,是一个卖快餐的小铺面,有几个浑身尘土,大汗淋漓的建筑工人在吃饭。
我想了想,走过去点了份吃的,伪装成食客,一边儿玩手机,一边儿慢悠悠的吃饭。
约莫一个多小时,忽然,一辆比较扎眼的车子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是一辆悍马,车子绕着人烟稀少的后面驶入了东大别院,因此我只看到了车的影子,十来秒它便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就在这时,只听离我坐的不远的一位建筑工人说:“怎么又是那辆车。”听语气,似乎很不满。
我不由得被这话吸引过去,难不成这人认识?
这时,便听他的一个工友问:“这车跟你有仇啊?看样子这车好像挺贵的,什么牌子的?”
另一个工人说:“好像叫什么马?野马还汗血宝马?”
最先开口的工人纠正道:“什么野马,那叫悍马,贵着呢。你不知道,前天凌晨,我回工地的时候,这车忽然从路上冒出来,大晚上的吓死人了。我还没开骂呢,就从车里探出一个人头,凶神恶煞,满脸横肉,就跟黑社会似的。有钱了不起啊,呸。”
第二个工人琢磨说:“那东大别院,都是住的捡破烂的孤老头,孤老太太,这车一看就是有钱人开的,他们去那里面干什么?”
“不知道。”
这是,第三个工人觉得不对劲,说:“凌晨回工地,你大半夜都干嘛去了?”这话将第一个说话的工人问住了,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催促对方喝酒,说:“问那么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