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也是,十二下敲过房间又亮了起来不过这次很短而且我见到了另外一个人
工程师夫妇似乎在和一个人在谈话这个中等身材,三十来岁右眼下面还有个很明显的黑痔,梳着小平头,穿着类似与制服的衣服夫妇两人似乎很热切的在和他谈话,不时的还一起望向在外面
那个男人的制服上似乎有个牌子但水纹般的幻象中我很难看清楚我努力的辨认着
“杭州儿童福利院”我几乎把眼球都挤了出来才勉强看清楚
没过多久,幻象消失了我眼睛暂时还适应不了,一片漆黑我只好暂时避上眼睛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我看着头顶的时钟既然每次钟响后都会出现幻象,是不是钟有什么玄机我找到一张可以站脚的桌子掂上去钟很沉我努力的般下来,几乎脱手摔到地上但钟后面空空如也我把钟翻过来,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十二点?或许把钟调到十二点会有新收获我把钟拨到了十二点果然,当时针分针重合的刹那我感觉扶在钟后的手好象摸到了一个什么凸起物我兴奋的转了过去果然,钟的后面有一个凸出的按钮,按下去后弹出一个盒盖,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我小心地拿出来原来是一张变黄的旧照片我赶紧打开手机照了过去,看清了照片我终于明白了,幻象的来源和日记中少年记载地话语但我猛的想到,纪颜去杭州就有危险了
我把钟放下来,赶快打电话给纪颜,但电话接不通如果我的推测正确,纪颜去杭州找王斐问老屋的事无疑是自拖罗网他或许擅长处理灵异事件,但这次他面对的可是活生生的人
我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电话已经联系不上了我必须尽快也赶去杭州一来去找哪个幻象中出现穿着制服的人,二来看来还来的及通知纪颜么门已经锁死了,我可不会纪颜那一套我得自己想把办法出去
屋子的后面是密封的,别说门,连天窗都没有我心想,或许二楼的隔层或许可以找到出口但找不到梯子我是上不去的
折腾这么久我感觉有些困了,我回到了二楼的房间这里只有唯一的一张床,我也只好将就的睡觉了纪颜最少也要到第二天下午才能到杭州,只要我在天亮前出去还是来的及通知他的床谈不上干净,但还是可以睡人我仰卧在床上虽然很困,但却总也睡不着
我的上方就是那个破洞,到底里面有什么日记里说那少年的母亲买了副跳棋难道放上面去了?
想着想着似乎进入了很迷离的状态额头上忽然感觉被上面的什么东西砸到了,很疼,但没看清是什么我望向破洞,黑呼呼的我几乎感觉里面要有什么东西伸出来一样但什么也没有
“啪”又掉下来了这次我躲开了掉下的东西似乎不是弹珠,比弹珠小,而且掉在地上的声音也不一样,闷闷的
第三次掉下来的时候我用手抓住了很硬,但看不清楚是什么不到万不得以我不想在用手机等了正巧还能看的见一点月光我把手里的东西摊开凑过去看
白色的,或者说是灰白色的不规则的形状不过我还是看出来了
是牙齿,人的牙齿,准确的说是是一颗磨牙,上面甚至还能看见一些血迹
“啪”又一个掉下来了
我沿着墙壁慢慢挪过去,看见牙齿如下雨一样纷纷落了下来从那个洞地上到处都是牙齿,我粗略估计了下大概有二十来颗
那个黑洞如同人嘴一般房间一下又安静了我只听的见自己的呼吸声
不,我还听见了一个呼吸声很混重,就在那个黑洞里面我想我知道谁在里面但我不知道该怎样上去我看了看旁边的桌子和床忽然想到把床斜靠在桌面上,另一头靠在洞试试
想法是好的,但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