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坐卧不宁,就像有人在催促他一样,父亲告诉我家里的钱财放在何处,并留下一本医书,并交代好生保管然后急急的出门去了,于是,我生命里的最重要的一个男人就这样消失了
两年后的夜晚,一个年轻人来到了镇里他和其他人完全不同,高大英俊,满脸书生气,在那儿年代,西装和皮鞋是稀罕物,镇上的人谁也不认识他,年轻人提着一口皮箱,拿着一张纸找到了我这里
当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看上他了,可是年轻人却告诉我,他是我的未婚夫
我非常的惊讶,可是更惊讶的是年轻人拿出一封信
信是我父亲的署名,也是父亲的笔迹,信里父亲告诉我,年轻人是他的世侄,婚事是他在外面和年轻人的双亲谈好的,所以叫他来这里迎娶我,信上还告诉我,年轻人留过洋,学过西医,叫冯孝
或许你们年轻人会觉得无法理解,但我的确相信了那封信,并且遵从了父亲的安排,和冯孝结婚了
婚事很简单,只是请大家来家里吃了一顿,冯孝表情始终非常严肃,仿佛从来不会笑一样,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敬酒,但却从来不喝,我后来问他,他就以喝不惯白酒为理由
婚后的生活很简单,但我也很幸福,虽然冯孝只是经常看着书,并不和我多说话,但依然觉得有这样一个丈夫很幸运,也觉得父亲的选择没有错
可是,每到晚上,我都发现冯孝喜欢在房间里翻找什么我不想问,因为我知道问也无用,他找不到,迟早会来问我
终于,他忍不住了
‘东西,你爹有没有藏起什么东西?’他嗡着声音问我,虽然他对我不是很热情,但一直礼数有加,从来不曾用这种态度
我只能回答说不知道,我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根本不了解这个男人冯孝听完,开始冷笑
‘你们父女两都是一路货色’我生气了,我可以容忍他说我,却不允许他辱骂我的父亲,那天晚上他动手打了我,并搬到了阁楼去住
第二天,冯孝忽然问我父亲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给我,我只好把那本普通的记载着一些简单医理的书给他他拿了去,天天躲在房子里读,一连好几天都不出来,饭也是我送进去的他只是开了一条缝,吃完后又放在门外,那些日子他丢了魂一样,样子邋遢极了,满眼血丝
终于,当我发现放在门外的饭没有人动的时候,才发现他也消失了,于是,我的丈夫也奇怪的离开了这所宅子
我只在在他的桌子上看到了那本医书,无奈的将他收起来,重新放置在我房间里
在书桌上,我看到他写了很多字,一张张散落在地,都是一些中药名还有一些很潦草的,大都写着我的,都是我的之类的
就这样,我依旧过着一个人的独居生活
十年后,这两个男人都不再有任何的消息,我也逐渐将他们缓缓忘记,于是我开始研究这所宅子起来
这是我父亲设计并亲自督工建造的,那些日子他很忙碌,几乎都不同我说话,所以我想熟悉这房子的每一个地方,就如同想熟悉我的父亲一样
在父亲的书房,我忽然发现他的书柜居然有一道焊口
我请人来撬开了木墙,却发现里面有个不大的暗室我不想父亲的秘密公诸于众,还好请来的都是外乡人,我把工钱付给他们后就打法走了
那天傍晚,我一个人拿着蜡烛走进了那密室
密室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口棺材漆黑的棺木在烛光下闪着油黑的混光
我小心的挪开棺木盖子
当我将蜡烛移过去,去发现一张令我熟悉的脸
是冯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