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余金发一看陈兰薇突然变得十分痛苦,心里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别慌!小余,没事!咱这是女同志特有的病,来得突然,疼得要命,你去帮咱到卫生员那里要两片止疼药,一吃就好,没事的,快去!”
“好,科长,您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余金发慌忙跑开,去找卫生员取药。
等余金发刚一离开指挥所,陈兰薇快步奔向电台,迅速带上耳机,打开电台开关,把旋钮调到一个位置,快速按下发报键,“滴滴……滴滴滴……滴滴……”随着电台的指示灯不停闪烁,红色灯光一闪一闪地映在陈兰薇的脸上,一下红一下黑的不停变换着,红的时候,那张脸显得坚毅果敢,黑的那张脸,显得阴险狡诈,宛如她捉摸不透的心和一生变幻无常的角色。
这种角色的不停转换,是她在深入敌后化妆侦察?还是身为解放军时英姿飒爽的巾帼形象?还是其他别的不为人知的一面?
余金发担心陈兰薇疼得厉害,以最短时间,最快速度,找到卫生员,取到止疼药,快步跑回营指挥所,一进门,见到陈兰薇正坐在发报机前的凳子上……
余金发看到了什么?他看到陈兰薇一只手撑在脑门上,另一只手撑住腹部,仍然很是痛苦。
陈兰薇接过余金发递上来的药片,扔进嘴里,端起水杯喝了两口,一会的功夫,脸色便恢复了正常。
“咱没事了,谢谢你小余!”
“不用谢!科长你没事就好!”
“没事的,咱们女同志就是麻烦,时不时就来这么一下,挺影响工作的,都像你们男同志就好了。”
“科长,其实我挺佩服您的,在侦察业务方面,男同志都比不过您。”
“这有啥?厉害的女同志多得去了,就拿你们团长的爱人李玲同志来说吧,就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妇女典型……”
陈兰薇和余金发谈了好一会,郑海国终于回来了,陈兰薇又和郑海国谈了很久才离开一营营部。
暂时放下飞虎队和一营备战一线天不提,在坡头寨的肖雅芝正在和李有寨聊天。李有寨问肖雅芝,解放军什么时候进军瑶山?肖雅芝微微皱着眉头说,越是平静越有问题,说不定此时解放军的先头部队,不,主力部队已经开始行动了。不会吧?李有寨总觉得解放军不至于这么快就会来。
两人谈话间,副官陈在新神色紧张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电报。肖雅芝苦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说解放军,咱看啊这解放军他就来了。”
“什么?特派员,您在开玩笑吧?解放军在哪?”李有寨惊恐地四下张望,好像解放军一下子就会从地下冒出来似的。
“总司令,你往哪里找哇?在这里!”肖雅芝已经从陈在新手里接过电报,举着朝李有寨晃了晃。
电报都还没看一眼,就知道里面的内容,未免太神了吧?李有寨疑惑地望着肖雅芝。
其实,肖雅芝还需要看吗?只要瞅瞅陈在新那副紧绷着的脸,肖雅芝就能猜出个八九,当前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解放军大举进攻瑶山了。
肖雅芝将电报纸打开一看,脸色大变,猜是被她猜对了,的确是解放军开进了瑶山。然而,令人生畏的是,解放军主力部队和死对头飞虎队业已到达落山坳一线天,随时可能对一线天发动进攻。
不提解放军进展有多神速,只说穿山甲是如何将电报发到她手上的?记得不久前,穿山甲曾经发来消息,说他准备随剿匪部队进剿瑶山,到时不可能随身携带电台,与肖雅芝的联系可能会中断,不过,他会择机联系到她的。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这个危难之时,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