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不看怎么知道他死了,搞不好他还有一口气呢?”
“可能吗?凭副队长刚才那两下,十个张兆强也死了。可惜呀!副队长,你没留下活口,我得问问其他匪首都去了哪?只有这家伙知道了。”白建生挖苦道。
“咱也想啊!只是咱以为他要开枪,不得已而为之,死了真是便宜他了。”陈兰薇冷冷道。
这是白建生第一次见到陈兰薇出手。陈兰薇身手极为敏捷,出手狠辣,果断,不留余地,一看就是经过严格训练,久经沙场之人,她的本事不再自己之下。白建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狠角色做搭档,是好还是坏?是嫉妒吗?还是别的……白建生急忙将这种思绪从脑海中清除出去,他暗骂自己不该这样想。
肖武还是上前证实张兆强死了。这样一来,他们就无法从张兆强嘴里得到其他匪首的下落。
“立即清理战场,全力寻找其他匪首下落,就是把整座山搜个遍,也要找出众匪首失踪的原因,我们不能让这些匪首莫名其妙地在我们眼皮底下逃之夭夭却找不到原因,这是对我们飞虎队极大的侮辱。”白建生向部队下达全力搜索的命令。
“是!”各分队干部组织自己的人,分头开展搜索。
部队有的打起火把,有的亮起手电,不放过每个角落,却没丝毫收获,还审问了所有被俘的土匪,从小头目到一般的土匪无人知道匪首们的下落,那么多的匪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天开始蒙蒙亮,远处的景色渐渐依稀可辨。
“队长!快来看呀!”声音从“聚义堂”后面传了过来。
听到喊声,大家朝声音方向跑去。覃永生手里拽着一根粗绳索,绳索一头吊在悬崖下面。白建生接过绳索仔细一看,约模碗口般大小的绳索,一头系在一块大石后面的古柏树根上,一头吊到悬崖之下。
白建生与覃永生一起将绳索往上拉起,不一会的功夫已将绳索的另一头拉上来。这绳索并不长,吊到悬崖下面的一头有被烧过的痕迹,白建生探头朝悬崖下望了望,自己站的位置离悬崖下面第二道坎的位置还相差很远,这绳索明显够不到那道坎,可以断定,绳索只能悬挂于悬崖壁之上,要想通过这条绳索到达那道坎是不可能的。
那这绳索吊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用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弄不明白,不会是土匪没事干,吊在这里玩的吧?发出这种疑问的同志,自己都觉得好笑。白建生不会这么想,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那被烧焦的线头上,用鼻子闻了闻,一股煤油味钻进鼻腔,白建生把绳头递给覃永生,覃永生闻了闻,说道:“没错!是煤油。”
如果说,土匪顺着这绳索下到那道坎,然后再烧了绳子,这是可能的。问题是直接点燃绳索是烧不起来的,因为这绳索很扎实,只能点燃一点点,绳子很快就会熄灭。如果绳索全部浸泡过煤油,虽然绳索会被烧尽,可是,沾了煤油的绳索太滑,人根被不可能顺着这绳索下去。那又怎么解释这绳头有煤油烧过的痕迹?白建生的思路陷入死角,他皱着眉,一副茫然的样子。
“队长!没错!这些匪首就是从这里下去的!”覃永生一拍脑门,兴奋地叫道。
“你敢肯定?”白建生一怔,两眼盯着覃永生,其他同志眼里充满了疑问。
“是的!队长,我敢肯定!”
“那你说说看这是咋个回事?”肖武指着被烧焦的绳头。
覃永生笑道:“其实道理很简单,这是我们瑶医上山采药惯用的一种方法。”
“怎么(嫩子)讲哩?”苏成好奇地问了一句。
“是这样的。在我们瑶乡,瑶医常常要到人迹罕至的高山上采药材,一些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