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蛇颈坳啊!是打伏击的好地方!如果此时土匪埋伏一队人马在这里,我们飞虎队可有苦头吃的了。。”白建生望着这十分凶险和诡异的地方,感慨道。
“是啊!奇怪了,为什么没有土匪呢?至少应该有土匪的观察哨才对,我觉得,这里太静了,静得有点不正常。”肖武疑虑重重,不仅脚步放慢下来,而且手已经握到枪把上。看到这地形,他不得不生疑,想起二排血染丹江口的惨烈情景,心里便揪心的疼痛,他不希望悲剧重演。
白建生看了一眼肖武脸上悲戚的神情,知道他触景生情,又想起二排的弟兄了,轻轻拍了拍肖武的肩膀,安慰道:“肖武啊!我们不会让悲剧重演的,更不会让战友的血白流。”说着,又举起望远镜朝周围的地形仔细观察了一会,然后把望远镜交给肖武,“你看看,这周围的地形,除了我们脚下的路,周围上面全都是石头,哪里找得到路啊!就是有个别、几个人藏于大石之上,他也无法机动,开枪之后,只能等死。真要在这里打伏击,得抱多大的必死决心,才能做到哇!这些土匪都是些贪生怕死之徒,有几个能做到?”
“说的也是!在这里打伏击,成本太大,风险太高,或许是土匪没动静的原因吧?队长,要不要派人上去实地查看一下?”
白建生点点头。
“覃永生!”
“到!”
“你往那一处位置上去查看一下!”肖武指指一处弯道口地势非常有利的位置,对覃永生说。他并没有选择陡峭突兀的地方,而是找了一处最适合打伏击、藏人的地方,这位置的确是兵家必争之地,谁都会选它的。
只见覃永生来到悬壁之下,整整衣服,朝手掌心吐吐口沫,搓了搓,然后往裤子上一擦,“嘿!”一声,身形向上一窜,便腾空抓住一根山藤,“嗖嗖嗖……”三蹬两蹬往目标攀岩而上,看得下面的人是目瞪口呆,心提到嗓子眼,为覃永生捏着一把汗。
覃永生在岩上折腾了一会,这里躲躲,那个地方藏藏,样子显得十分别扭,不一会便像猴子荡秋千一样下到了地上。
“上面情况怎么样?”肖武问。
“蹲的地方都没有。”
白建生听覃永生这么说,松了口气。
“我说覃‘猴子’,又不叫你在上面蹲厕所,管他有没有地方,直接往下拉不就得了?”战士周小红开玩笑道。
“喂!你小子屁股痒,找打是不是?”覃永生装着生气的样子,举起拳头追了过去。
“说什么话?小周,注意影响,这里可有女同志啊?”香梅故意道。
“好了别追!罚他也爬上去一次。”白建生假装生气地说。
“队长!你真要我上去呀?”周小红眨巴着眼睛,望着刚才覃永生上去过的地方,一脸茫然,不知如何下手,他这里跳跳,那里蹭蹭,努力了好一会,也没法向上挪动半尺。
看着周小红一副窘相,大伙都笑了。
“笑什么?好笑吗?谁来试试?”肖武训斥道。
有几个人先后上前试了试都没能成功,最多上去几步远就滑下来了,看来,除了覃永生这样在山里采过药,有攀岩经验的人可上去之外,其他的人上去是有难度的,更别说要在上面打伏击了。
白建生这下算是弄明白了,可以这么说,要在这样的环境下打伏击,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弄明白这一点很重要,因为猛虎团经过这里时,不至于被敌人袭击而造成重大损失。
这或许也是不见土匪出没的主要原因。
白建生他们好不容易出了“蛇颈坳”,在一块空地上停了下来。
“队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