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从冯远清口中获取覃江的信息,这使得李玲把希望放在另一个人身上,这人就是覃江的另一个左膀右臂“草上飞”。但是,要想从“草上飞”身上打开突破口,谈何容易?因为,谁都知道,这个“草上飞”比起冯远清来说,更是一难缠的对手。此人不仅武功高强,难以对付,而且在江湖上混迹多年,滑溜得很,就像他自我吹嘘的那样,很难碰上他的一根毛,这让李玲和她的二分队陷入了困境之中。
要想走出困境,得有好的法子才行。考虑到二分队没有苏成和林义那等武功高手,又没有十分过硬的狙击手,如何对付来无影,去无踪的“草上飞”,令李玲十分头疼。她决定集中大伙的智慧,想出个好法子,对付“草上飞”。俗话说得好:“办法总比困难多。”任凭“草上飞”再厉害,就算是鬼魅,也会有克敌制胜的法宝,只不过是还没找到而已。
讨论会上,大家争论得很激烈。有些同志不服气,说咱们南征北战打过无数次仗,还没碰上啃不下来的“硬骨头”,请求李玲给他们机会,与“草上飞”面对面的较量,不相信擒不了他,有人却反驳道,相信咱们的战斗力,可惜的是咱们连“草上飞”的影子都摸不着,怎么打?有力使不上啊!
有同志说,采取狙击方式,对付“草上飞”。对于没有专业狙击手的问题,建议从分区调来,至于狙击时机,不是说“草上飞”狂妄自大,吹嘘咱们连他一根毛都碰不上吗?他一定还会来偷袭我们的,等他下次来,我们布下天罗地网,叫他有来无回。有的同志说,这办法虽好,但芭蕉弄离分区有一段路程,请专业狙击手来,没有那么多时间,加之,你知道“草上飞”下次什么时间再来下山村?机会不好把握不算,咱们也等不起。
众说纷纭,这也不行,那也不妥,大家始终拿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争论到最后,陷入了沉默,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了分队长李玲身上,眼睛里充满了期待:最后看分队长怎么说了?希望分队长能做出让大家都心悦诚服的决定。
整个讨论会,李玲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思考着,见同志们把目光都投向了自己,便笑道:“同志们,找到好的方法了吗?”同志们摇摇头,没人说话,只是盯着李玲,等待她的决断。
李玲没有马上回复同志们的期待,而是把脸转向玉妹,问道:“玉妹,你咋看这件事情?”
那么多身强力壮,军事素质过硬,战斗经验丰富的男同志不问,却要问自己一个女同志?玉妹一下子没弄明白分队长的意思,不知如何回答,愣在那里。同志们也觉得奇怪,分队长到底什么意思?
“他们这些大男人都说过了,作为女同志,谈谈你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李玲鼓励道。因为作为女人,往往考虑问题的角度与男同志还是有区别的。
其实,玉妹心里早就有想法了,只是不好说出口,既然大家问,她只好说了:“男同志都是打仗出生,谈的都是一些纯军事角度的问题,作为女同志,我想的是,怎样尽快抓住恶魔‘草上飞’?替那些被他糟蹋、杀害了的姐妹报仇,不再让无辜的妇女再遭‘草上飞’的欺凌和蹂躏。战友们啊!你们不知道这里的妇女有多惨!有多不幸呀!我在做群众工作过程中,群众向我们反映,尤其是那些被土匪欺凌的妇女,她们是怎么说的?她们说,许多被土匪蹂躏过的妇女,不是上吊的上吊,离家出走的离家出走,留下来的忍辱负重,被人百般刁难,抬不起头,活着生不如死啊!所以,我玉妹在这里拜托在座的各位战友,尽快将覃江、‘草上飞’等罪犯绳之以法,还妇女一个公道。这就是我玉妹最想说的!”
“尽快消灭覃江、‘草上飞’匪帮,为芭蕉弄妇女报仇!”玉妹一番肺腑之言,激起了同志们对土匪的刻骨仇恨,纷纷举起拳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