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1 / 2)

想到这里,覃江一怕大腿,叫道:“坏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共产党这一招,绝不是只针对老子本人的,完全是冲着覃大胆,这个色胆包天的卫队长来的。”

一旁的覃贵,听覃江这么说,“嘿嘿!”笑道:“****使美人计,好哇!替我们铲除了这个大逆不道,连自己的嫂子都敢碰的小人、贼子,用不着我们自己动手了。”

“你懂个屁!老子要除掉他,是现在吗?他可是老子的左膀右臂,他死了,老子连手臂都没有了,等着共产党杀头哇?”覃江顾不上覃贵是自己的大哥,骂道。他很清楚解放军的用意,就是要斩断他覃江所有的触角,最后,将他“瓮中捉鳖”,一举歼灭。

“那怎么办?”覃贵搓着手。

“怎么办?马上派人通知覃大胆,告诉他,这是共产党的圈套,叫他不要自寻死路。”

“好,这就去。”

覃贵没出去多久便回来了,他说:“老二,去晚了,人已不见,手下说,卫队长早就出去,不知上哪里泡妞了。”

“混蛋!这狗东西的,真是色胆包天!”覃江愤怒地抓起桌子上的茶杯,摔到地上,他预感到,形势对他越来越不利,就像一根绳子勒住他的脖子,越勒越紧,这样下去,迟早会窒息的,“拿老子俸禄,不替老子分忧,只顾自己快活,为一个女人,搞不好,这回连小命都给搭上了。唉!罢罢罢!阿哥呀,赶快做好打算,多寻找几个藏身之处,免得无路可逃。”

“老爷,那我们几个怎么办呀?”覃江三个老婆嚷嚷道。

“怎么办?老子亡命到哪里,你们几个就跟老子到哪里,留你们给共产党,是咩?”覃江有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草上飞”没等天黑,便来到黄皮村外。一来,白天见到玉妹,魂就被钩了去,他实在等不了那么久,早早就追来了;二来,这黄皮村离下山村实在太近,万一是解放军设下的圈套,他这个“老江湖”起码也要事先踩踩点,打探打探一下吧。通过观察,确认村子里没有伏兵。天一黑,“草上飞”便迫不及待地施展轻功,跃上墙头,穿行于屋檐之间,向一大户人家疾行,身手极快,仿佛来过一般。

难道“草上飞”早就知道玉妹住在哪里?其实不然,他并不知道玉妹的具体位置。作为一名“飞贼”,要想很快知道玉妹住在哪里,对他来说,并不是件很难的事。玉妹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娇生惯养,不可能住在一般人的家里,要住自然是住在村里大户人家那里了。当“草上飞”越上屋顶之后,登高望远,村子一切尽收眼底,哪家是灯火最亮,房屋高大气派的,自然就是玉妹艳居的地方。

很快,“草上飞”便来到村子当中最有钱的一户人家的屋顶上。此时,脚下屋子里,传来悠扬的笛萧之音,委婉缠绵,如歌如诉。“草上飞”不识音律,但他很清楚这山沟蛮地哪来这高雅、美妙的笛萧声?他暗暗一笑,房间那么多,却用不着他一间一间去找了,笛萧声传来的地方便是玉妹居住的房间!

“草上飞”警惕地四下张望一番之后,见没有异常,双脚勾住屋檐下的横梁,身体往前一卷,向下一倒,一个“倒栽葱”,整个身体有如蝙蝠一般,头朝下,脚朝上,倒挂金钩悬吊在窗子外的半空中。他用手指舔了舔口水,轻轻戳穿窗户纸,从小洞往屋内望去,果然见一美丽女子,在灯下吹箫。汽灯的灯光照在姑娘的脸上,显得更加红晕、亮丽,灼灼迷人。

“草上飞”大喜,此女子正是他牵魂挂肚要寻的那女子!

“草上飞”已迫不及待了。他身体在空中像荡秋千一般,来回荡了两次之后,在身子摆向窗户的瞬间,松开勾住横梁的一只脚,朝横梁用力一蹬,同时放开另一脚,整个身体有如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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