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这场景比起楼内的单打独斗,来得更加凶险,紧张。三方同时对峙,只要有一方先开枪,“突突突……”大家的枪都会响,子弹又不长眼,瞬间就会死伤一大片,这是三方谁都承受不起的。
“总寨口!不得了了!外面的人都干起来了!”黄十军一个小头目慌慌张张冲进来报告。
“******!什么情况?哪个跟哪个打起来了?”黄鳝彪急忙问。
“他打他,然后,他又打他,然后,你又打他,又打他,然后,他们两个又打你。”小头目一下子不知如何表白,只是用手一下指肖武,一下指阮少雄,一下又指黄鳝彪,指来指去,自己也给弄糊涂了。
“你这个颠仔!到底是哪个打哪个嘛?说个话都没清楚的,蠢鸟一个!”黄鳝彪气得大骂道。
“你们自己去刻看,反正是你们都动手了。再不快点!血流成河,尸首遍地,就来不及了。”小头目更急了。
“姓肖的,姓阮的,赶快跟老子出刻看一看,要不然,没有后悔药吃,大家死得很惨!”黄鳝彪带头冲出舍善楼。
“都给老子住手!慢慢把枪放下!”黄鳝彪这一看不打紧,头皮都发麻,外面所有拿枪的人,你对着我,我对着你,现场十分混乱,十分凶险,万一有人走火,结局不堪设想,他只有先稳住一下众人的情绪。黄鳝彪举着一只握烟枪的手,一只攥着双球的手,慢慢放下,“哎咦,就这样!告诉你们,里面的长官早就停手,不打了。”
听到“里面的长官不打了”,众人这才“哗啦!”一声,把枪都收了起来。看来,这句话起到了关键作用,知道长官没事了,还打什么打?
“******!姓肖的,姓阮的,你们给老子听好啰!出了秃子岭,你们爱嫩子拼就嫩子拼,没关我的事,在我这开,动手可以,就是不能动枪!免得老子受你们祸害。”黄鳝彪一见众人把枪收起,便放心地大声嚷嚷。
见众人平息下来,黄鳝彪眼珠子“滴溜”一转,你们不动枪了,老子还没看够,当官的本事领教了,这士兵的战斗力谁家更强呢?倒要看一看。黄鳝彪当然要搞清,为日后投靠强手做判断,“刚才,飞虎队和打虎队当官的打过了,你们想不想看一下,他们的手下哪个更有本事啊?”
“想!”一起出来的个匪头及黄十军的弟兄们,高声响应,他们当然不会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不能动枪!一个对一个,各自派出代表出来比武。兄弟们!让开中间的场地,看戏啰!”
随着黄鳝彪一声吆喝,众人闪出中间一大块地盘。黄鳝彪对肖武、阮少雄二人,冷冷一笑:“肖分队长、阮队长,看你们的啰!请!”
阮少雄与肖武比武输了,正想找地方,扳回面子,这下可好,机会来了。凭他对手下的了解,那几个身怀绝技的人,万人挑一,一定能胜了飞虎队,这点上,阮少雄还是有把握的,并不是盲目自信。
“好哇!那就来吧?倒要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打虎队’,能不能打得过‘虎’?是不是名副其实的‘龟孙队’?”肖武首先安排覃永生出场,试探性意图更浓些。
阮少雄方面,派出瘦猴应战,颇有试探味道。
双方初次接触,均以试探为主,虚虚实实,藏头露尾,为后面全面对决,摸清底数。
覃永生和瘦猴一上场,瘦猴便亮出猴拳把式,覃永生不慌不忙,冷冷一笑:“呵!猴拳?老子山里人,猴见多了,最不怕的就是属猴的,来来来!我们玩两招?看看山里的猴厉害呢?还是山里的猎人厉害?”
瘦猴见覃永生不怕他,心里有些心虚,一会儿绕着覃永生蹦跳不停,一会儿挠头抓腮,一副猴相,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