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死我们刻,大哥已经跟我们不是一条心了,反了他,都是为弟兄们好,有什么办不到的?”
覃得力附和道:“是啊!兄弟!有什么不可以的?当土匪不就是我们的命吗?不当土匪那才奇了怪哩?哪边有利,我们就投那边,本身就是我们黄十军的本意,看看那个蛇、鳝的标记,我们黄十军崇尚的就是要‘滑’,要‘变’,这才是我们黄十军的生存之道,反了大哥,也没得指责,很正常的事。”
“你们一口一个黄十军,我问你们,这个黄十军是不是大哥一手办起来的,没有大哥,能有我们今天咩?莫讲了!老子马边炮粗人一个,就懂得兄弟情,江湖义,老子不为难你们,你们赶快离开我的寨口,就此与你们‘割袍断义’,你们走吧!来人!送两位寨口下山刻!”
覃、韦两人见劝不动马边炮,无奈,只好离开三寨口。然而,两人一想不对,担心马边炮向黄鳝彪告密,更担心马边炮与黄鳝彪联手,他们就不好办了,取代黄鳝彪的如意算盘也就落空,遂决定在路上设伏,袭击马边炮。
马边炮当然不知道覃、韦两人铁了心要害黄鳝彪,而且还要除掉他这个“绊脚石”,他只带了几个人,前往总寨口,打算通知黄鳝彪,没想到半路上遇到覃、韦两人的埋伏。
“口主!他们人太多,我们哥几个留下来掩护,你快走吧!要不然脱不了身了。”几个手下焦急地喊道。
“更子没好,哥不能丢下你们几个不管,自己刻逃命。”
“你没走,不仅我们几个要死在这开,总口主也要死啊!亏大了!大哥没管我们了,如果大哥能活下刻,记得替兄弟几个尽下孝,就感激不尽了。”
马边炮无奈,想着还有黄鳝彪,只好边打边向山上撤去。寡不敌众,很快,马边炮手下几个人就被覃、韦两人的人马团团围住。
“******!别管那几个人了,快去追山上那个马边炮,别让他跑啰!”覃得力挥着枪,指着正往山上跑的马边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