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兔崽子做帮凶,除了他们没有第二个敢这么做了。”
李玲听后,点点头:看来,这个黄鳝彪并不蠢,早就对阮少雄这帮人防着一手,只是因为听闻儿子的噩耗,一时乱了阵脚罢了。
站在一旁一直观察着刚才一幕的一个小头目,走上前,先是朝李玲礼貌地拱了拱手,然后脸带犹豫对黄鳝彪说:“总寨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讲,有屁就放,我们当土匪的哪来的婆婆妈妈的,快讲!”黄鳝彪一想不对,这里还有外人,而且还是个女的,便不好意思地堆起笑脸对李玲说;“李队长,穷山恶水,山野村夫,讲话粗俗些,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是更子的,我有个兄弟在二寨口那边,亲眼见到是阮少雄指挥他们向世和侄仔开的枪,这次伏击是阮少雄和二寨口、五寨口他们搞的,然后嫁祸解放军。”那名头目肯定地说。
“我chao!知道这个情况为什么不早点讲?害得老子怪罪解放军,你这不是让老子难做人嘛?”黄鳝彪终于找到了一个推脱责任的借口。
李玲严肃地说:“这个问题咱来替他解释吧!他如果早说了,就不会站在这里了,早就被你或覃得力、、韦二混杀了。”
“怎么会呢?”黄鳝彪一时没想明白。
“你不是他,你不明白。说明他还算是个聪明人,如果早说,无根无据的,凭他一张嘴,谁会信他?你们早就杀了他。为了保命,本来知道真相也不会说的,然而,刚才看到世和没死,黄兄弟态度转向咱们了,这时候把真相说出来,既不会危及生命,又能在总寨口面前邀功请赏,还能替解放军开脱,得到解放军信任,为将来留个好印象,何乐而不为呢?这位兄弟,咱说的是不是有道理呀?”
李玲这番话,把小头目的“小九九”全部晾晒在众人面前,惊得小头目目瞪口呆:好厉害的解放军长官!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哇!不由得诚惶诚恐,生怕黄鳝彪责罚。
“喔呵,看不出来喔?比老子黄鳝彪还鬼马(狡猾之意),不愧为老子秃子岭上又奸又滑的黄十军。不过,你小子为了自保,没有恶意,老子不仅不追究你,还要奖励你,以后会有好处给你的。”
“多谢总寨口、李长官栽培!”
“好了,下去吧!”那头目退到一旁。
“李队长,阮少雄嫁祸解放军,目的就是逼黄某与解放军为敌,这个阴谋总算是被戳穿了,李队长你放心!从现在开始,黄某及黄十军都是你李队长的人,我秃子岭不再跟解放军使一点诈,干一点滑头的事,我黄鳝彪改邪归正、弃暗投明了,‘舍善楼’今天开始就是真正意义上的舍善楼,积德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