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肖逸璇身侧的五位太子妃便齐齐地红了脸,尤其是与肖逸廉见过一面的萧燕怡羞得最甚,另一边,肖逸璇则是一言不发地弹了肖逸廉的脑门一下,示意叫其安静。
再看这肖逸廉,在受了肖逸璇这一记脑壳之后却是立即扭曲了脸,身子也跟着不由摆动,却是在其身边的刘月娥已经捏上了其腰间软肉,正进行着一轮三百六十度回旋运动。
只见她一边手下毫不留情地收拾着自己的相公,一边有礼有节地朝肖逸璇微微躬身,笑道:“月娥见过皇兄。”
“额,弟妹好啊,几日不见,又漂亮了!”
对于这位弟妹,肖逸璇一直以来也是不怎么敢招惹的,不为别的,只因这位兵部尚书家的大小姐,实在是太过彪悍了些,不仅有一身好武艺,且那性子也是一等一的泼辣,最最重要的是,就连皇上皇后都对她喜爱有加,若是将她给惹毛了,她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绝对能不分场合地将你收拾个狗血淋头,就说那性子嚣张的老二肖逸泉,都曾被她给搞得灰头土脸过几回,到了今天见着她都得绕着走。
“皇兄过誉了。”
听闻此言,就见那刘月娥微微一笑,但那笑容无论怎么看都好像很是敷衍,期间还狠狠瞪了肖逸廉一眼,这才转过头来继续说道:“说起来,前些日子里,月娥听说皇兄坠马,本是想要前去探望的,却碍于皇后娘娘懿旨,说是不叫任何人打搅皇兄养伤,这一来二去地,此事便搁置下了,还请皇兄见谅了。”
闻言,肖逸璇摆手一笑:“无碍,弟妹有心便好。”
“皇兄,月娥听说,您这几日来,还与我那不成器的哥哥有了交集?”
“哦,你说那刘钊钊啊,是一起饮过两次宴席,说了说话。”
接下来,就见肖逸璇随意应了一声,也不提此间细节,接着便咧嘴笑道:“不是我说,弟妹啊,若不是我心知刘尚书只有一房正妻,恐怕还真会以为你们不是一个亲娘生的呢,你俩这卖相,相差的也太大了些。。。对了,你突然提起这个,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话落,就见刘月娥爽朗一笑,说道:“就是我那哥哥今日里听说我要来此赴宴,便软磨硬泡地托我向皇兄你捎个话,说是既然今日机会难得,他便想着和崔克俭那小子特在金蟾巷摆宴,想请皇兄你赏脸过去一趟。”
闻言,肖逸璇心中了然,虽说上回他已是给了刘钊钊和崔克俭一个承诺,但这二人回去后想来定是不大放心,这是给自己身上加筹码来了,再想想今日本就闲来无事,就带着几位老婆到处转转倒也无妨,当下便点头应道:“既然是弟妹开口,我自然是得跑上一趟的。”
“既如此,月娥便谢过皇兄了。”
另一边,刘月娥在得到答案之后,也是点头谢过,接着更是非常识趣地向一边挪了挪,将谈话的空间留给了这兄弟二人。
一见对方过去,肖逸璇这才低声在肖逸廉耳边开口问道:“呆子,你又怎么惹着她了?”
“嗨!可别提了!都是我那大舅子的锅!”
闻言,就见肖逸廉一拍脑门,悻悻回道:“皇兄可还记得,那天我们在夕渊湖边饮宴时,我那大舅子叫来的那个头牌?”
“头牌?什么头牌?”
“就是那个青楼的头牌姑娘!好像叫什么柳。。。柳什么霜来的?”
话落,肖逸璇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这才恍然应道:“你说那个柳欺霜?”
“没错!就是她!”
“那柳欺霜怎么了?”
“哎,皇兄,你可不知道,我那大舅子带着这柳欺霜,可是将我给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