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执念,不报了仇,她不会下地府。
“如果我报了仇,会不会和张百灵一样,也去地府?”我突发奇想,问了这么一句话。
“吱嘎!”任酮猛的踩住刹车,并猛一转方向盘,让车子横在了路中间。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吓了一大跳。
拍着胸口,我欠起屁股抻着脖子,朝车前面看。我以为任酮突然停车,是因为车前面突然出现过路的小动物。
任酮沉着脸,眼神狠厉阴沉,沉声命令我:“以后不准说这种话。”
“哪种话?”我想了想,没觉得我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任酮和狼似的,盯着我,盯的我心脏一缩一缩的,胆怯的情绪升腾起来,几乎不敢和他对视。
我嗫嚅着说:“我刚刚,只是打个比喻。”
“别说这种晦气的话。”任酮沉着脸,不容违抗的命令着,“做我们这种工作的,最忌讳这种话。以后,不要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种话。”
我讪讪应了一声,别过眼,躲避开他狼一样凶狠的眼神。
他声音和缓下来,“晦气的话说多了,容易成真。我不希望你出事,宁彩。”
“哦。”刚才他厉声吓唬我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胆怯,这会儿他声音和缓下来,我开始觉得委屈。
越想,我越觉得委屈,委屈的眼眶都热了。
我横着想竖着想,甭管怎么想,都不觉得刚才那句话晦气。我只是借张百灵报仇的事儿打个比喻而已,和晦气根本不擦边。
任酮将车子正过来,继续在路上行驶着。
好一会儿后,任酮说:“宁彩,别离开我。”
他声音很低,带着几分祈求的味道。
我回过头,看向任酮。
任酮脸对着正前方,眼睛直视着道路,并没有看向我。
“你究竟怎么了?”我问任酮。
他的所作所为太反常,透着怪异。
任酮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重复着刚才的话,“宁彩,别离开我。”
随后,他又说:“不要拿你要下地府或者消失这种话来开玩笑,不要说你不是活人,不要再问我这种问题。”
“你怎么了?”我疑惑的厉害。
任酮抿了抿嘴,避开我的问题,“我不想和你分开,宁彩。”
这是一句很甜蜜的情话,十分甜蜜。
我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应该甜蜜的像是塞满蜂蜜一样。
可是,我却反常的感觉到了心酸。
我不想笑。
想哭。
这反应不对劲,我不该有这种反应才对。
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哭,但眼眶却热的厉害,嗓子也堵的厉害,像是有一个酸涩的痞块堵在嗓子口那里,让我不能言不能语。
快到科里的时候,任酮说:“宁彩,你不要信任何人的话,除了我。”
这句话,他对我说过很多次。他希望我只信他一个,希望我能完全的信任他。
我还沉浸在酸楚当中,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任酮将车子停下来,神情略微有些放松。
他解开安全带,朝我伸出胳膊,将我搂进怀里,低语着,“你只要信我,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我将任酮最近的反常,以及鱼婆过来告诉我的事情,告诉了杜好成,希望杜好成能帮我分析一下。
杜好成总算给了我不同的答案。
他认为鱼婆的话,未必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