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上,贴心的龙门阵摆个没完没了。
另一边,符全合那些同伴连上树都省了,就把凉床前摆好的几担挑梨儿尽数抬走了。等马大爷回来发现后,他也不能咬定就是那两位的同伙偷了的,只有骂了一个通宵又一个白天来出气。
连续几天,他们都借口来帮马大爷分析案情、安慰他、防着他气极了寻短见等等理由,“好心”地把马大爷累得精疲力竭。
那一晚他们又是分了两人跟马大爷闲扯,到了后半夜才假装散去。才入睡不久,马大爷睡得就像死猪一样。
符全合他们出了四个人,把棚子里马大爷睡觉的大床抬起来转了半个圈再放下,将下床的那个唯一的出口对准了大田那边。
马大爷的棚子就搭在巫家大田那宽阔的田埂上,那时候水稻已经收割有月余了,巫家大田是蓄水过冬的,已经关了有一米多深的水了,就是这个田边也有两尺深。这还不止,符全合还拖了两笼早就已经干透了的,马大爷用来拦梨树的箣芭(也就是荆棘)安放在那田边。
一切就绪,符全合一伙人刷刷刷地各自爬上早就选中的梨树,拣最大个的摘。他们干农活的不行,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却个个拿手,没有一个笨的,哪需要两个小时,他们就满载而归。(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