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说了这么多,身体呢?
相比较而言,女子更看重男子的心理;而男子更看重女子的身体。要求更高的人当然是都看重的。你以前的体质是不错的,但以前你就不太注重锻炼,高中时我也观察到了,你做课间操时根本就不认真,我就由此有理由担心你对自己的身体在乎得不够。
问一问好,你是不是也有颗大牙有点问题?
她:我的牙齿都不好
我:你的门牙很好,很漂亮。
我是在群里的照片上看出你可能右边的大牙不太好。我这么多年没有去医治,是我天生抠门,又麻药半免。
你呢?是不是有几分不太在乎?女子的身体比男子更重要,自己是一定要在乎的,即使不为了他。
我:你上次还说‘大病没有,就是体质不好’,但你又失眠,牙齿又都不好,还‘身体心里年龄超过了计数年龄’——这些才是你现在该在乎的,至于收不回来的感情投资,就当打水漂了吧。
她:嗯,谢谢你,给我这么多开导。
我:希望你今晚能睡个好觉。
无论谁对你好或者不好,都是外在的,哪怕是应该很亲密的爱人,哪怕世情比今天还要冷,只要你自己在保暖,就冷不着,靠的还是自己对自己的关爱度。
在这个冬至节,吃什么都没有爱惜自己更温暖。
晚安!
明天我还请假在家,有话你尽管对我说。
她:好的!
她:(发了一个连接,是[法国]埃德蒙·阿罗古的诗《离别的回旋曲》)
我:“别离与永别有什么不同?是不是就在能不能重逢?但在家父的心中,区别一定不在这里”这一句,被我设定成了个人词组。这是我写在《水不暖月》中的,当时我自觉这种认知很有价值,能重逢,离别就不必伤透。在第69章中接下来是这样写的:
“...永别之后,自己已经与他和他合而为一,不止是责任,不止是情感,不止是力量,还有很多。所以在家父的心中,永别反而是一种永远的融合,因为是融合,他才能那么强大!
——其中有点微妙,您能想通吗!
而分别,却是相互把自己割舍一部分,相随对方而去。这也是我与家父的分别。
”这是在写到父亲与爷爷和大伯永别时想到的。
离别,太多,早就不止是种感情,已经被我认定为一种境界,才会把它设为词组的。像我这样写来,单就分别,与这首诗已经有些小同了。但我没有诗人写的那么好,那是针对生命,入骨三分,不止是割舍了,就是死了!
语言就是这样,谁贴得更近,谁就更有生命。我们的用语有类畏惧成了潜在的本能,在忌讳用到某些词,就使语言与客体之间拉开了距离,就是去真距。
看了你转来的这首,那么,我知道了,我承认,离别也是种哲学。
“离别的回旋曲
★
离别,就是死去一点点,
是对往昔所爱的一种死去:
无论是在何时亦或是在何地
人总是割舍自己的一部分生命离去。
★
是誓言的哀鸣,
是诗文的末节;
离别,就是死去一点点,
是对往昔所爱的一种死去。
★
一次离开,亦是一次赌博,
直至最后的诀别
拿付诸的灵魂作注,
在每一次辞别时愿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