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陈亮惨嚎一声,捂着头就坐倒在地上。
唐伟超一个箭步冲出楼外,仰首望向所住的这栋有些破旧的单元楼。
“喂!谁家的花盆啊!砸到人啦!……哎,说你呢,三楼的,快下来送人上医院!”唐伟超眼尖,看见三楼阳台上有个人伸头望了一眼,又赶紧缩了回去。
不到半分钟,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子到了楼下,低着头,一头长发半遮住脸庞,不过还是能看出来,似乎眉眼长的不错,求饶一般小声道:“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唐伟超扶着陈亮,这家伙正在无力的呻吟,看到那女孩的脸,忽然温柔起来:“没事,哎,没事……”说话间一道鲜血顺着他的头发留下来,滴在他衣服上,陈亮看了看,大叫一声:“血!我流血了!我要死了!”
“你丫捂好了,别叫!”唐伟超很没脾气,昨天自己看到一个美女,心里大喊“我要死了”,今天陈亮看见一个美女,竟然也是相同的词,真是和自己一起看的金庸小说,都不带差的,虽然两人指的并不是同一件事。
看那女孩还有些愣愣的,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唐伟超冲她道:“还不快去打辆车来!”
“哦,”那女孩如梦初醒,应了一声往小区门外跑去。
“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会不会死啊……”陈亮不停的呻吟着。
“你丫死不了,租柜台还欠我钱呢,拉登死了你也不能死!”唐伟超扶着他也往外走。
幸好唐伟超住的这栋楼是小区最外面的一栋,离马路最近,二人走到小区门口时,正好那女孩也叫到了一辆出租,于是三人坐上便向最近的医院驶去。
五分钟后,到达医院门口,唐伟超扶着陈亮下车,那女孩也从前门跳了下来,显得有些慌张,正要往医院里面走,那出租车司机吼了一声:“哎!没给钱呢!”
唐伟超有点傻了,看了那女孩一眼,她脸上红红的:“我……出来……没有带钱……”
晕,不带钱,那你来干什么啊,唐伟超瞪她一眼,放开陈亮,没好气的道:“你来扶着他!”
那女孩忙上前两手抱着陈亮的胳膊,那姿势很是别扭,像是一只小白兔掐着一根大长萝卜。
唐伟超走近出租,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还没递出去呢,就听那司机连忙道:“哎,哥们,不好意思,我刚出车,找不开!”
唐伟超有点烦闷,怎么都这么不顺呢,准备零钱本来是你司机的事情,这又推到我头上了?不过懒得和那师傅废话,毕竟陈亮还等着呢,瞧他那模样,像是晕血,万一再流点真晕厥了怎么办?
看看医院门口,一侧有个彩票投注站,唐伟超走过去,买了五注双色球,接过彩票和找回的零钱,付给出租司机,然后才一起进了医院。
陈亮头上被砸了一道口子,不过不是很深,交了钱办完了手续,医生说要缝针,把他一人留在屋里,把唐伟超和那女孩赶了出来。
“大哥,他不会有事,”那女孩还是怯怯的,紧张的手指都有些发白,看起来竟像纯玉一般。
唐伟超这才仔细看了看她,第一眼看到时,觉得眉清目秀的,感觉还不错,现在细看,更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坯子,鹅蛋脸,小柳叶般的眉毛,会说话的眼睛里充满了祈求和担忧,挺直的鼻子,豆蔻一般的小嘴,还真令人怜惜呢,怪不得陈亮看见她时那副表情。
这女孩和昨天见到的司徒萱不同,司徒萱是那种有些张扬的美女,似乎是一朵鲜艳的玫瑰花,无论在哪里出现,都会成为最耀眼的那个亮点,而这个女孩,却很含蓄、纯洁,十分的耐看,像是一朵无瑕的百合花,是一种沁人心脾的美,可以在花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