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很好,虽然没得到五哥的消息,但王府她还是顶得住的,在贤妃娘娘面前,也没有露出半点担忧焦急之色让娘娘担心。”
瑞王点点头,又问了问刘桐离京后,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常润之道:“也没什么旁的事发生,除了除夕那日,圣上赐年菜,瑞王府多得了一道外,也就是贤妃娘娘晋位这件喜事了。”
瑞王点了点头,刘桐眉头微蹙,对瑞王道:“五哥,最近你风头盛,怕是要不得安稳了。”
“嗯。”瑞王道:“所以若能在你府里多躲两日,那就更好了。”
“五哥!”
刘桐不满地叫了声,瑞王笑了笑,道:“着急什么。”
瑞王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棋盘上的棋子挨个捡了起来,放到棋盒中,又随意问常润之道:“五弟妹从宫中回来,看时辰,那会儿给圣上献寿礼应当也结束了。五弟妹不如同我和小九说说,大家都送了些什么礼啊?”
常润之心里微动,斟酌了一下,便照着顺序说了太子和其他几位王爷送的寿礼。
旁的人,想必瑞王也是不关心的,何况她也压根儿没去记。
瑞王听着,若有所思道:“祁王兄送了雪里万参花?”
常润之点头,顿了顿,还是将当时元武帝的问话和祁王的答话一五一十地说了,道:“我瞧着,圣上的脸色从听了祁王对那花的由来的解释后,就有些冷下来了。”
瑞王略想了想便叹道:“祁王兄太得意了。”
刘桐皱眉:“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奇花,祁王得了,献给父皇,父皇怎么还会冷脸呢?”
瑞王摇了摇头,道:“民间农夫所得,由知县层层进献,最终落到的不是父皇手里,而是祁王兄手里,却借由祁王兄的手,作为寿礼送到父皇跟前……这说明什么?”
刘桐恍然大悟:“说明朝臣百官里,有忠心于祁王的人。”
“知县层层进献上来的东西,最终理应归父皇所有。祁王兄在这里面插的一脚,实在是走了一步坏棋。”瑞王轻声道:“想必祁王兄只注意到了那雪里万参花的可贵,没有想到这上面来。”
刘桐点头,笑了笑道:“估计他事后想明白了,现在也正懊恼着呢。”
想了想,刘桐道:“旁的那些个礼倒也不说了,岑王的那个织机……倒的确实用。”
瑞王点头道:“他在工部也不是什么事都不做的,这织机若能普及民间,倒是一桩好事。怕就怕工部捏着制造工艺,不肯为民间所用。”
刘桐皱眉道:“为何不能让民间所用?”
瑞王道:“听九弟妹的描述,那织机机型比之寻常织机要大许多,其中各种衔接、锻造等工艺,想来也很是复杂。要制作这么一架织机,前期需投入的材料、人工等费用必定不低,寻常百姓想必是做不了的。退而求其次,能用得起这织机的,也就只有大商户了。与其便宜了那些商户,倒不如让朝廷的织造司捏着这织机。”
瑞王看向刘桐道:“到时候,织多少布匹,定多少价,还不是织造司说了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