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蔵沛,当年秦军大将王翦率秦兵占领了燕国的大半。我家祖上与燕王退守辽东,奈何最终是不敌虎狼秦军。燕王被杀,我祖上不愿为秦军所降就带着族人两百余口杀出重重的包围,取道于齐国一路被人追杀。后来在长江里将家族中的财宝全部沉入江中,准备和追兵一决死战。没想到是江里突起大雾,我家祖上才能借着浓雾来到这里。”春妮说到这里仿佛是置身在当年金戈铁马之中一般,胸口是一阵激动难安。
项啸天叹道:“那我们在铁匠铺子里找到的金子应该是当年你们祖上沉在江底的财宝?”
春妮摇头道:“这便我就不知了,都说是财宝投入江中是孝敬了龙王爷,才会江起大雾得到了庇佑。等到了我爷爷的爷爷那辈人镇子里都是以打渔为业,再也没人去寻找过江里的宝藏。镇子里人都慢慢的淡忘了,都说是只是传说罢了。也就是从那时起族人们都启了重誓,谁也不能去动孝敬龙王爷的财宝,若是有人敢违背了誓言必遭族人所诛……”
“春妮,你都和他们说了些什么啊?还不快点给我进房去!满口的胡说八道还不怕被人拔了舌头,死丫头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蔵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脸铁青走进了前厅,正要伸手去打春妮让项啸天上前一把推开了。
蔵九怒道:“你们这些外乡人少来管我们葫芦镇上的事,我起初还以为你们是能给我们破除了诅咒,可是你们在这里镇子里还是祸事不断。连我的姐姐也被害了,你们除了会东打听西打听还会做些什么啊?”
陈梦生见蔵九盛怒的样子,不由的笑了笑道:“蔵老伯,这个镇子里所发生的一切应该不是诅咒吧?我想你早就是知道的了对不对?”
“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你别在这里含血喷人,你们给我滚出镇子去……”蔵九嘶声力竭的大喝。
项啸天瞪着眼走到陈梦生的身旁轻声道:“兄弟,你怎么知道这老家伙早知道镇子上的怪事不是受了诅咒啊?你说的把我都弄糊涂了,镇子里的人难道都是他杀的吗?”
陈梦生盯着蔵九的眼睛道:“大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他拿着金子的时候显露出来的只有愤怒却丝毫的惊奇之色,当时我就在怀疑他是不是早就见过这金子了。方才春妮姑娘在和我们说的家族江底沉宝之事,他马上就出来喝止,我就愈发的相信他就是怕人知道这金子是和江里宝藏有关。”
项啸天一指蔵九喝道:“老匹夫,原来从中作恶的人就是你啊。你身为族长却是心肠歹毒,害死了那么多的族人。我定要把你的行径公诸于世,让你们的族人都知道你的真实面目。走,我们去镇子里和大家说道说道。”项啸天边说着话边要上前去拉蔵九。
蔵九大急脱口喊了句:“不是我,我没有害过镇子里的人。”
“不是你又是谁?快跟我从实招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陈梦生厉声吼道,把蔵九惊的跌坐在了地上。
“我……我……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我就是见财起了异心,但是我并没有去害人了啊。只求你们别把我拖到镇子上去,我什么都能告诉你们。”蔵九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自己拿到陈梦生给的金子,会被他看出破绽。
“快说,老子的耐心可不好。”项啸天骂道。
蔵九坐在地上就像是被人抽去了脊梁,抖成了瑟瑟的一团。“我的大儿子蔵宏被长江里的怪鱼害了后,我就天天的江边上为他叫魂。哪知道有一夜,我在江边喊魂的时候就看见江里面漂着一个人。我就急忙的下了水,架起那人上了江边才看清是镇子里被怪鱼打翻了船落了水的蔵吉蔵老三。那个蔵老三全身的皮已经是被那怪鱼剥掉了大半,一张脸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本来我是想把他送回他屋子的,可是从他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