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胸襟坦荡之人。
“我宗内之事与你何为,一柄废铁也凭妄言,当真不怕闪了唇舌!”石生为恐落了气势,让人瞧破虚实,只能强撑场面,以作拖延,再思策敌良方。
“废铁?好,好,老夫就此废铁斩了你项上首级!”视若珍宝的九环厚刃,竟被称口无用废铁,孙毅仁不禁怒火中烧。举起大刀便要将他劈肢断截,生才解恨。
“锵~”重刀虽厚,可锋芒奇锐。石生借其怒乱心志,扑身闪入院落避开此击,但那砖石木槛却遭落刀之痛,留下一道数尺裂痕,触目惊心。
然而石生方定身行,便感头顶劲风压紧。回首望去,竟见强人双手执刀,跃空下击。罡气凌厉迅猛无伦,临斩之际,已是无犹他法。
为求活命,石生搏尽全力,终在这惊心时刻引带汇穴内力灌注筋柳肌骨,通融六劲之内。
“当~!”旁侧横击拳打刀面,硬将落势无铸厚刃轰得歪斜而去,只留巨响惑人心耳。
孙毅仁虎口迸裂臂膀痛麻,而石生却是眼中浅隐兴奋之色,只因适才一拳远超以往,非但六劲势雄,更有接力化七之感,奈何契机交错一瞬而过,但突破七劲已成有望。
厚刃阵阵颤晃,气血亦随翻涌,“济元之法果真强悍!。”心念想罢,孙毅仁强压不适,正欲挥刀再斩。突然,胸中撕痛难当,一道暖流直从鼻下涌出。滴落血迹竟是艳中带墨!已然毒走气脉?!“其性霸烈!没想到以老夫之功,竟未能将毒全数逼出,仍入深脉!沈家,确是不凡。”
“小子气力颇为不俗,但是你等手段阴毒卑鄙,暗算于我,岂是英雄所为。再待来日老夫必取你等性命,以慰我徒天灵。”孙毅仁先手已失,心知截取石生等人性命再非易事,随即留下一言便要退走。
只是,未待他提起身形,已有三支幽幽碧针,分置先后无声袭来。
“哼哼,老夫正等者你呐!”孙毅仁似是早有所备,回扭上身曲刃挡击,叮、叮、叮,串响清脆。
首位两针,虽是萃毒,但直来直往又无雄劲催发,轻易便被格开。而末尾一针,却在落于利刃之时化雾缭面,毒烟尽数扑其眼目口鼻。
孙毅仁顿时面色僵持,呆立不动。石生瞅准机会不再错失,运起六劲之拳猛然挥击。
与此,一声莺语同时落下:“阁下既已来此,便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