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第无数次感叹每次他来找楚夕言她都在睡觉,事隔多日李珩还是决定来找楚夕言,楚天辞官的态度很坚决,每天上三道书,他心里明明是开心的,但是他有些怕,怕他保护不了她,所以他迟疑了。
李珩一进门楚夕言就醒了,但是她不愿睁开眼睛,她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李珩。
就在李珩想要摸她的脸的时候楚夕言睁开了眼睛,有些警惕的看着李珩。
李珩见楚夕言醒来又些尴尬的收回手,眼神游移到别处。
“臣妾拜见皇上。”楚夕言有些不舍的从温暖的床上爬了起来给李珩行了一个规矩的大礼。
“皇后请起。”李珩想去扶楚夕言,却被楚夕言躲开了,有些阴郁的把双手背到身后。
“臣妾未能远迎还望皇上恕罪。”楚夕言恭恭敬敬的说道,与别的女人并无区别。
李珩有些郁结,这和他所设想的一点也不一样,她的态度让他有些气闷。
“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如此衣冠不整,真是失礼。”李珩冷着一张脸说道,既然她要跟他讲礼仪,他顺着她便是。
“请皇上稍候片刻,臣妾这就梳洗打扮。”楚夕言低眉顺眼的说道,仿佛那天对李珩冷嘲热讽的人不是她。
李珩深深的看了楚夕言一眼转身出了内殿。
楚夕言招来碧落,为自己更衣梳妆。
一番捯饬之后,楚夕言端庄亮丽的出现在李珩面前。
李珩神情冷漠的看了楚夕言一眼不说话,她好像很久没有穿明黄色的衣服了,莫名的,李珩的思绪跑到了奇怪的地方去了。
“堂堂皇后穿得这么寒酸。”李珩一脸嫌弃的说道,其实楚夕言穿戴的一点都不寒酸,头上的饰物加起来都三四斤重了。只是他看不惯她穿蓝衣。
楚夕言低头看了一眼华丽的衣服无言,这还叫寒酸,是不是要等她把金子全穿再身上才不寒酸。“臣妾觉得挺好,臣妾自然是不能和皇上想比的。”
这是几个意思?李珩眉头一跳。“等了这么久也没人上茶,凤栖宫都是死人吗?”—李珩拍着桌子说道,那一脸的阴沉明晃晃的写着他很不开心。
楚夕言斜眼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茶-不说话,他是瞎吗?
“来人,上茶。”楚夕言面无表情的招人再上一杯茶。
李珩端起桌子上的茶抿了一口很不爽的把它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这是谁泡的,太难喝了。”
“再换。”不知道李珩在搞什么鬼,楚夕言依旧云淡风轻,闲闲的坐在椅子上略扶自己被金子压傻了的头。
“皇后可知道朕此次来所谓何事?”李珩也不折腾了,楚夕言根本就不想理他,看子一样的看着他作。那他如此折腾有什么意思。
“臣妾不知。”楚夕言看着自己手上的帕子说道,一个眼神也不想给李珩。
“丞相辞官一事,皇后可知道。”
“家父年迈,确实应该把机会留给年轻人。”
李珩又一次郁猝,“皇后难道就不担忧吗?”
“担忧什么?”楚夕言奇怪的看向李珩。
“皇后你难道不知道这些年你做的这些事没有丞相在,她们会放过你吗?”李珩嘲讽的说道,他就是想让楚夕言生气,她面无表情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
“皇上难道忘了吗?上次皇上你可是说臣妾这些年还可以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可是您宠出来的。”楚夕言勾起嘴角幽幽的说道,话里的意思还真是讽刺。
李珩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是吗?朕怎么不记得朕这样说过。”
“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