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靴,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眉目如画的俏脸上满是惊恐,嘶喊的声音都是哭腔:“不准碰我家小姐!我家老爷是太原维持会的,我们是皇军的朋友!”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都是废话!
不用说,这个低个小姑娘是那个高个姑娘的贴身小丫鬟!
已经过了十五了,天气不象严冬时那么寒冷了,那高个姑娘外穿一件黑呢子女式大衣,里面上身是一件白色绣花毛衣,下身是一件咖啡色毛料长裙,脚蹬一双紫色小皮靴,长长的秀发被一个镶嵌着一块翡翠的发卡琯住,搭在大衣外面,脖子上戴着一串叠成几圈的错落有致的的珍珠项链,项链的下端挂着一块鸡蛋大小的蓝汪汪的蓝宝石吊坠!
这姑娘细长腰身,鹅蛋脸,弯眉秀目,皮肤犹如羊脂白玉一般!
赵昌寿口里的燕家小姐燕柔,应该就是这个高个姑娘了!
如此绝色,落到了小鬼子手里,小丫鬟再哭着喊别碰她家小姐,对一个个都是色鬼投胎的小鬼子来说,那不是火上浇油么?
就在三个鬼子拉扯这两个姑娘的时候,那高个姑娘的右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把小巧玲珑的勃朗宁手枪,枪口顶到了拉住她左臂的那个鬼子机枪手的额头。
鬼子机枪手的手一下就松开了,眼睛里满是惊恐,一步步后退着,看样子是想慢慢摆脱顶在额头上的小手枪。
燕柔肯定是没有经过战场锻炼,手里有把防身的勃朗宁掌中雷小手枪,却狠不下心直接击毙那个鬼子机枪手,或者是她想用这个小鬼子做人质,逼迫小鬼子放过她们主仆。不管怎么说,反正是燕柔没有开枪!
落到小鬼子手里肯定是生不如死的!
这都到什么时候了,燕柔还抱着幻想,不懂得临死也要拉个小鬼子垫背的道理!
就在此时,只听“叭勾”一声轻响,燕柔手里的勃朗宁小手枪“当啷”一声掉到了地上。
刚才被燕柔用小手枪顶着额头的鬼子机枪手一下就解脱了,狼嚎一声,一个熊抱,一下就把燕柔抱到了怀里。
停在300米外一直没动的第二辆摩托车上,坐在车兜里的那个鬼子狙击手若无其事地低头吹了一下枪口,似乎是想把枪口那缕肉眼都看不见的光焰吹散。
等鬼子狙击手抬起头,才对摩托手命令到:“开过去!”
一见鬼子狙击手乘坐的摩托车过来,熊抱着燕柔的鬼子机枪手在燕柔的挣扎中,抱起了她,大踏步朝鬼子狙击手走过去,嘴里还嘿嘿淫笑着,对那狙击手说到:“吉野君,这可是我在支那见到过的最最最漂亮的花姑娘了!请吉野君慢慢享用!”
鬼子步枪手和摩托车手,一个抓着那小丫鬟的两只手臂,一个抓着两条腿,抬到了路边的衰草萋萋的荒坡上,接着就开始脱衣服了。
看样子,畜生一样的小鬼子不顾天冷了,要就地直接糟蹋小丫鬟了。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声日语暴喝:“八嘎!大日本陆军的脸都被你们这群农夫、渔夫的儿子给丢完了,统统住手!”
几个小鬼子闻声抬头一看,才见不知何时路边竟然跑来了个陆军中尉,左右手各提着一把南部手枪,挎着指挥刀,还带着一名上等兵和一个翻译!
鬼子摩托车手、机枪手、步枪手顿时就停止了动作,放开了那小丫鬟和燕柔,垂手而立,嘴里还次第喊出了“哈伊”、“哈伊”、“哈伊”,只有第二辆摩托车上的鬼子狙击手坐在车兜里没动,阴鸷的眼睛似开似闭,瞧都不瞧新来的鬼子中尉一眼。
那鬼子中尉动作飞快,喊完,几步就冲到了鬼子狙击手面前,厉声喝道:“下来!你们曹长是怎么训练你的,见了长官不知道下车敬礼